林笑了笑,并不言语。
刘恕一直在搓着手,他迫不及待地抢着同华林说:“林哥,实话和你说,这些日子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要是把这事儿一直让我们查下去,那估计它得成为千古悬案。我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华林掏出一根烟,刚准备要抽,我急忙冲他摆摆手:“林哥,这是宿舍。”
华林捏着烟的两根手指在空中僵住了,尴尬地笑了笑,把烟收了回去。
“慢工出细活。慢一点,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把该摸清的都摸清。”他吐出一口气,那模样,仿佛是在吐烟圈一般。他这,应该是在吸空气烟吧。
他接着说:“我们今早把树下的东西都挖出来了,今晚,它必定有行动。我们到树下蹲守。”
是夜无雾,明月高悬,星光点点。
我们到的时候,华林早已经站在树下了。
“林哥。”我和刘恕一起打了招呼。
华林将食指靠在嘴边,示意我们不要说话。我们走到树下,他伸出手指了指离树不远处的那几座假山。
我们心领神会,同华林躲到了那几座假山后。
假山很大,就连我们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影子都被遮住了。华林的眼睛趴在一个孔里,盯着外面,密切地注视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一阵风吹过,那棵瘦削的树在月光下舞动起了枝丫,树影婆娑,宛似一个正在跳着艳舞的妖婆。树上黄中泛白的叶子哗哗作响,一片一片,一张张没有眼睛的人脸,纷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