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打量了一遍。来来往往的黄包车,穿着旗袍的贵妇人、穿西装与穿长袍的男人并行的街道,还有那建筑……
尼玛,这活脱脱就是一民国时候的景象啊!
“轰”的一声,我感觉到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头轻脚重,登时就要跌倒,幸得那长袍男一扶,才站了起来。
“没甚大碍吧”,他问我,眼睛却迫不及待地向那辆黄包车远去的方向看去。
我摇摇头,道:“没事儿。”
他叹了口气:“佳人不得,相思成疾,奈若何,奈若何啊。”
我问:“莫非老哥你对刚刚那姑娘有意思?”
他说:“我有情,可不知人家有意否,郁郁不安啊。”
我又趁机问道:“老哥可清楚今年是哪一年?”
他一怔,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许久才回答道:“民国一十三年。”
这次,愣住的换成了我。
民国一十三年,就是一九二四年,我这,我不是穿越了吗?
他上下打量了我,说道:“看你衣着新奇,也不似本地人,敢问来自何方?”
我挠了挠脑袋,半天也没有憋出一个合适的答案,便随口说了句:“来自棒子国。”
他一脸讶异,问道:“棒子国,离我们国家远否?是位于海上还是陆地上?该坐何种交通工具方能抵达?”
我胡诌几句:“挺远的,坐船怎么着也得个把月吧。”
他露出一脸惊骇,望着我:“那你此次岂不是舟车劳顿,辛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