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得清清楚楚!”
“没错,段逸刚才出言欺辱茅文申!”
“茅文申不从,段逸就一拳把他打死了!”
“我们都是亲眼所见!”
高义身旁的十几名狗腿,纷纷出言附和。
在一片附和声中,这场决斗的过错,全部扣在段逸头上。
茅文申反倒成了一个可怜无辜的受害者。
面对高义等人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行为,段逸一点也不在乎,甚至顺着他们的话说道。
“出言欺辱?你们误会了。我只是命令茅文申下跪罢了,这是对他好啊。”
“逼人下跪,还敢说是对他好?段逸,你脑子没病吧!”高义叫道。
“此言差矣!”
段逸接过巧儿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鲜血后,坦然指着茅文申的尸体说道:
“这个茅文申,在雷动城时,曾与我一同对风雷宗的开山老祖立下赌约。”
“他输了赌约,理当跪在地上一个月。可不知为何,他方才昂首挺胸站在我面前,视赌约如无物。”
“毁约对我事小,却是对本宗老祖的大不敬!”
“我为了他的性命着想,才劝他下跪。可惜,他非但不听,反而对我兵刃相向。”
“无奈之下,我才出手清理门户。”
段逸口若悬河的说了这么多,正气凛然地看向林长老。
“林长老,你说说,维护本宗信誉,能算杀人吗?”
“这……”林长老一时说不出话来。
方才的战斗,围观了上百人。
所有人都看见,茅文申确实站在地上,无可辩驳地违反了赌约。
林长老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一点责罚段逸的理由。
心下不由痛骂茅文申脑残。
对开山老祖立誓,还敢毁约,属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