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那个宅子住下,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林渊热泪盈眶,连连点头,“我都听爹,您安排就是……”她与韩清萌十指交握,身子挨在一起,都感动得无以复加。
爱情被亲人认可的感觉真的很好,不必再东躲西藏,孤独地面对这个世界。
唐彪也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这样真的很好!”随即狐疑地打量这林渊,“小渊的身体恢复得有点吓人啊!”
林渊不大好意思地抓抓头,“我给自己用了药,施了针,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十来个小时,过了这时间,身子会很虚弱。”
韩清萌知道这种刺激人身体体能的药物,心疼地看着林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呢,透支身体机能,要调养好久才能恢复过来的。”
林渊握握韩清萌的手,柔声说:“别担心,只要你好好照顾我,一定好的很快。”
韩清萌想到了某种情节,脸一红,“讨厌!”
旁边的人都受不了了,纷纷用手遮脸。忽听楼下一阵喧哗声,众人走到窗口一看,棒子身上挂满了炸药,一手拿着导火线,一手拿着一根燃烧着的棍子,大声嚷嚷着:“韩家人听着,赶紧把少爷少奶奶放出来,否则我非把这里夷为平地,大家同归于尽!”
林渊脸色一变,惊呼道:“忘了和棒子回合的事了,他定是以为我被抓了。”
韩老大满眼的赞赏,“不错,生死相随的兄弟也不过如此!要人下去告诉他真相吧,别让这二愣子真把这炸了。”
一看人选,林渊和韩清萌已经不适合露面了,韩家的人棒子又不会信,大家正犯愁,角落地传来一声□□,“妈的,哪个王八蛋敢打老子,老子非废了他不可!”
林渊有些不好意思,韩清萌握握她的手,主动介绍道:“这是殷义,是我留学时的同学。说来,还多亏了他说服了爹,爹才会答应我们的。”
殷义站起身,摸着后脑,把视线落到林渊身上,怒道:“好心没好报啊!我帮了你和小萌,你反倒给我一下,我的一腔心血都付诸排水沟了啊!”
林渊歉意地看着殷义,“真的很抱歉,我之前不了解情况,想偷偷带小萌走,所以才敲晕你,实在抱歉。”
殷义满脸嫌弃地看着林渊,“小萌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弱智的女人,简直是瞎了狗眼!”
韩老大阴狠狠地看着殷义,“敢骂我闺女,是想我报这几天的仇吗?”
殷义立马一个大笑脸,“怎么会呢,我和您可是忘年交啊,想想前两天的推心置腹的交谈,我还热血沸腾呢。我就想呢,等哪天我再被几针兴奋剂,我们再来个促膝长谈三天三夜,怎么样?哈哈,想想都开心!”
林渊突然发现,这家伙和棒子怎么就有点像呢。
殷义三言二语就把棒子哄骗上来,得知事情全部,也喜极而泣。
十几天后,林渊的身体好了起来,可以正常生活了。移民的事情也通过英国大使搞定了。
韩家大大小小几十口因为这件事还开了会,林渊作为女女婿,有幸出席。
本来做好了被骂被吐口水等等伤尊严的准备,也打定主意,为了韩清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谁知,韩家上下对她还如平常一样,尤其是那几个小辈,依旧一脸崇拜,六姐夫长六姐夫短,让林渊感动不已。
韩老大把决定一说,“韩家不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只带一些体己,其他的留给韩家子孙。我名下的两间店铺就给彪儿,小萌这事委屈他了。”抬手制止了唐彪的开口,“听我的,给你你就要!”
韩老五一脸地不痛快,“爹死时,我们怎么说的。此生此世不离不弃,现在大哥要离开我们,和拆了韩家有什么区别!”
韩老八也皱着眉,“此事也许还有别的出路,眼下红军如日中天,想必解放中国势在必得,也许我们可以提前做些打算,贡献一些力量,表达一下立场,还有小萌这个共产国际的战士在,应该不难,倒时也能争取一席之地,小萌和小渊也不用远走他乡了。”
韩老大摇摇头,“此事可没那么容易,眼下形势非常,gc党也会非常对待,可是一旦得了天下就不一定了。”
林渊心里倒是有些想法,可是她不敢说,怕别人认为是她的私心,握着韩清萌的手却时紧时松。韩清萌了解林渊,便插言道:“小渊也去过延安,与红军接触过,不知有什么看法?”
韩老大一直都看好林渊,掐断知道她是女的那段不算,便点头示意她说,一屋子人齐齐看向林渊。
林渊微微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方道:“我认为gc党得天下之势不可挡,但是中国多年战争,受多国殖民压榨,再加上未来势必有场国共争天下之战。之后,即便建立了新中国,恐怕国力及其衰微,百废待兴。在加上历朝历代得天下者,势必兴文字狱,恐怕即便现在示好,也不一定能保住本家。再有,红军中出身的多是贫苦大众,不怕gc党重农抑商,就怕扬农贬商,到时,各种规章制度法律条款又没有,恐怕商人会首当其冲被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