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去摸一摸啊,不过她知道对面的人的身份,而且某位殿下还在,不敢动手。
“可想要?”
解愠问出这三个字,柳时兮觉得他好像是故意这么说的,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
“不要了, 不要了。”
“真不要?”解愠扬了扬手上的糖葫芦。
柳时兮不敢看解愠的眼睛,伸手过去拿来。
“太子,裕王,下官,下官着实没有那个意思,一定是小郡主理解错了。”程文石抹掉额头上的一把虚汗。
他算是彻底领会到了柳时兮的做事风格,说话不经过大脑,什么都敢往外扯。
这话是能故意当着两位殿下说出来的吗,一旦惹的两位殿下不小心,那是要掉脑袋的事。
柳时兮看穿了程文石内心的想法,又说:“那程大人把原话说说呗,看看说我理解错了,还是某些人不敢承认呐。”
笑话,她又不是没脑子。
她知道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反击,可是有解愠在啊,这里这么些人,他说的算,最后还不是他来定罪。
他有解愠做外援,请问你程文石有什么?
“小郡主,你可能真的是误会了,家父的意思是太子和裕王定会帮皇上解忧,没有其他意思。”
柳时兮回看程砚秋,不得不说,自从她转性之后,智商忽然上来,说话做事再也不冲动,暗自藏着,又成了三年前那副名门淑女的样子,在身边潜伏,等待击杀的时机。
只可惜,她再也不是三年前的柳时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