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葬,太可怕了!”
他说着,甩甩头打了个冷噤。
“是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她说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心底似被什么触动般,轻轻的动了下。
“星河姐姐,你是不知道那个光头男人有多惨!”
他忽然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
“江左司?他怎么了?”
“他啊,不知道现在还活着没有,他被关进了当初关你那做地牢,每天拖出去拿最厉害的鹿皮鞭打三鞭,后来连惨叫都不会了,真是大快人心!”
而且,他那下面,不知被什么人踹得没了,也没有治,惨不忍睹,啧啧,我出来的时候他快不行了,又让人给医活了,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可真是好手段呐!
他边说着,边摇头。
她没吭声,要说得罪,那就是得罪了她吧,不过她倒是没想到顾承洲居然为了给她出口气,用了这么残酷的法子。
这个男人好可怕,以后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所以,星河姐姐,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对你那么特别,还能收拾得了江左司的,到底是你什么人?”
杨佑宁见她没回答,又凑过来问道。
她叹了口气,现在他算是她什么人呢?
前夫?好像也不算!
“小孩子家家,打听这些做什么!他跟我没关系了!”
“我不是小孩子了!”
眼看到了胡同口,她白了他一眼,转身拍拍他的肩膀。
“好好照顾你母亲,我过几日再来,好好养身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