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阴冷笑。

    “张凡，你对自己还真是迷之自信呢。你这做骗子做得连自己都相信了吧？别的不说，就拿昨天那个阿婆来讲，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你要是不跟庄院长解释清楚，我告诉你，这一关你就过不去！”

    他这话音一落，外边忽然传来一个充满了感激而愧疚的声音。

    “张院长，张院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冤枉了你。您……您真是神医啊，一眼就看出我有早期肝癌。医院都检查不出来的病，您看出来了！幸亏早发现了，我还有救。要不然，要不然……”

    这个声音显得挺苍老。

    屋子里那几个医院领导扭头一看，就有些目瞪口呆了。

    张凡往外边一看，先是有些摸不到头脑，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会心一笑。

    黄静则傻乎乎地看着那里，嘴巴里还念出了一行字：

    “神医法眼，洞悉病魔！”

    这八个字不是她脑子里晃出来的，而是眼睛看到的。

    八个金字，镶嵌在一副红布上。

    这是一面锦旗！

    两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搀扶着一个六七十岁的阿婆，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

    那个阿婆，脸上透出愧疚、激动、感恩之色。

    竟然就是前两天那个被张凡看出得了早期肝癌，说起来却遭到各种羞辱的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