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又来了两个。

    张凡治好以后，全都把人留下，反正他们也是散修，如同无根的浮萍，有个后盾的感觉很不一样的。

    第二天，来了更多人。

    不过，张凡还没来得及给他们驱毒，养生馆就出了变故。

    吵吵闹闹的，好像要暴动一样。

    张凡走出去一问，果然刘倩昨天的担心变成了现实，那些办年卡的人，一夜之间，全都要退费。

    原因也是众口一词说没有效果，特别是跟附近的墨上花开养生馆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不过，这里的效果，说的是美白，而要知道，自然养生馆是没有美白项目的，也就谈不上什么效果。

    “你们自己看，这是前天的我们，看清楚了，我们那个时候都是一般黑的。现在你再看看她，白得跟新贴的瓷片一样，而我……”

    养生馆门口，一个穿着超短裤的大胖妞嚷嚷得左邻右舍都听得无比真切。

    赵璐竭力地一再解释，他们本来就没有美白项目。

    大胖妞却指着宣传单上说他们这是误导消费者，皮肤变得更好，不就是在说更白更嫩吗？

    这话立即得到也要来退费的其他人的一致附和，场面眼看就要失控了。

    刘倩着急地扭头看了又看，还没见张凡出去，就慌不迭转身要亲自去找。

    一转身，就撞进了张凡的怀里。

    “看路啊，丫头，慌什么呢？”张凡忍不住要去摸胸口，这丫头身前怎么这么重啊，怪不得平时总穿宽松的衣服。

    他随即走到最前面，按住赵璐的肩头，要她淡定，没什么好怕的。

    目光落在大胖妞旁边那个女人脸上，瞳孔便是猛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