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白姑娘实在是不像是什么刁钻张狂的姑娘,只是有些奇怪。”
“哦?”司马朗转过身来,“如何说?”
奕敏答道:“一路上,白姑娘倒是并没有为难属下,也并未要求属下将她放出去,只是,白姑娘说,她说……”
奕敏看了一眼司马朗,并未说下去。
“无妨,”司马朗淡淡的说,“她是不是又唤本庄主的名讳啦?”
“是的,主子,”奕敏想起当时白意儿的情形,笑着说,“白姑娘一路上只是嚷着让我们杀了她,还跟我们商量说让我们将她打晕然后一刀结果了她,因为她怕痛,要不然的话就可以自杀啊服毒呀什么的,白姑娘还说是不是主子您生气了所以要将她关起来?还说主子您真是小气,这样一点玩笑都不能开。”
奕白也笑着接嘴道,“主子,属下倒觉得白姑娘天真可爱,比那些娇滴滴的大家闺秀不知道好多少倍,若是换做旁的女子,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情,怕是早就吓的晕了过去了,或者说再不济也要大哭大闹大喊大叫才对,可是白姑娘却没有,我们将她带去牢房的时候,她也没哭,只是问牢房里面是不是有老鼠啊什么的,她说她最害怕老鼠蟑螂,跟属下商量让属下给庄主您带个话。”
“什么话?”司马朗漠然的问。
“白姑娘说,主子您还是一刀结果了她吧,她说她宁愿被您一刀杀了也不要去监牢,她怕老鼠。”奕敏笑着接着说,“主子,这白姑娘实在是有趣,属下见了这样多的女子,还没有哪个女子像白姑娘这样有趣。虽然昨晚被雨淋了一夜,可是白姑娘身上的气质依旧很是出众,举止谈吐率真坦直,丝毫不矫揉造作,属下瞧着甚好。”
奕白点点头,说:“属下也觉得白姑娘虽然说话奇怪,总是喊着让您杀了她,可是却不像是什么张狂之辈,相反属下觉得白姑娘举止谈吐温文尔雅,贤淑雅致,是个难得的好女子。”
司马朗皱皱眉,奕白和奕敏是他最得力最信任的两个属下,武功自是百里挑一的,能力更是不弱,而且两人看人的眼光更是独到,一般来说他看不上的女子,奕白和奕敏也不会喜欢。这是怎么了?他们俩怎么齐声赞扬起白意儿来了?
眼前恍然出现烛光下白意儿清澈之中带着顽皮笑意的眼睛,那样明亮那样干净,仿若是夜间晚上的星辰,闪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