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她在心里大喊,骗子,骗子,你不是说要我好好的活着的吗?你不是说你定然会护我周全的吗?你不是说你要我活的好好的吗?
男子的手越发的肆意妄为,几乎要将她的纱衣撕掉,双手不安分的拉扯,纱衣渐渐地滑落。
意儿绝望的闭上眼,止不住的泪落,“司马朗,救我,救我……”
“意儿!”司马朗手中的杯子滑落,转眼间不见人影。
情公主白了脸,玉茹弹琴的手一顿,一会儿重新开始,并未有所表示。
司马朗的眼睛几乎要杀死面前这个人,将白意儿一把搂进怀里,看着陷入绝望中的白意儿,他真是自责极了,他不该走掉的,他怎么能够走掉呢?看看他的意儿都经历了些什么?
怎么能够这样对待我的意儿呢?真是该死,真是该死。扬手一掌将男子打飞,他心疼的哄着她,“意儿,意儿,我来了。”
白意儿几乎要晕死过去,紧紧地抱着他,她哭着说:“司马朗,司马朗,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他的力气好大,几乎要掐死我,他不让我走,他掐着我,不许我走,他不害怕白府,他也不害怕三太子,他什么都不怕,可是我害怕,我好怕……”
看着紧紧闭着眼,一个劲的落泪的白意儿,脖颈处清晰的暗红色指印,司马朗心里恼恨极了,不顾醉酒的中年男子已经口吐鲜血,一脚踹过去,他狠狠地喊:“奕白奕敏!”
两人赶紧出现,“主子,属下知道了。”
“意儿,我带你回家,我带你回去,不怕。”柔声哄着她,他懊恼极了,他就不该让她离开,他就该一辈子囚困着她,他怎么能够让她离开呢?她这样单纯这样纯净,离开他,要怎样生活?
“家?”白意儿躺在司马朗怀里,眼泪像溪水一般,静静的幽幽落下,“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
“意儿,”司马朗心疼极了,抱着她往前走。李宣呢?李宣没有将她送回去吗?李宣在做些什么?
轻轻将白意儿放在床上,吩咐婢女打来热水,细心服侍着,他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烛光下,白意儿的眼泪清晰的让他心疼,仿佛落不尽一般,流进枕头里,消失不见,留下的是眼睑处的泪痕,大概是真的被吓坏了,嘴唇苍白,双手有些颤抖,眼睛紧紧的闭着,睫毛湿湿的,泛着莹润的水光。
该死,他暗自恼恨的喊一声,怎么能够这样伤害她?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这样美好的女子,他都舍不得勉强她,他甚至舍不得让她不开心,那个男人,真是该死,死不足惜。
“意儿,”他上前去,将白意儿紧紧握成拳的颤抖的双手握进手里,心疼的说:“你好好休息,我一直在这里,我在这里陪着你,我再也不让你一个人。”
白意儿眼睛紧闭,只是落泪,不说一句话,神情悲伤而且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