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这个皇帝吃了火药了呀,这么呛,一进来就和自己过不去。
“怎么不说话!”皇上不屑的说,“是不是被朕说中了你的心事,怕宣儿日后不珍惜你,所以端架子,其实心里是巴不得宣儿娶了你,小小年纪如此多的心机打算,朕还真是不敢将宣儿交到你手里,如此品性,如何配做王妃?”
“与您说话,实在是无趣!意不合不想说。”白意儿漠然的说,“皇上贵为九五之尊,竟然出言如此刻薄,真是枉担了帝王之名。”
皇帝没想到白意儿会出言反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头看着白蔷薇,恨恨的说:“皇后,你瞧瞧,这可是知书达理的闺阁女子?这个白意儿,真真是让白王府给宠坏了,朕还从未见过如此伶牙俐齿的女子,真真是——”转头看着白意儿,恼火的喊道,“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直视朕?朕的儿子也是你想嫁就嫁不想嫁就不想嫁的吗?朕的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挑三拣四的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这样没规没矩的,如何能够嫁给宣儿?白意儿,你给朕记住了,朕就是让宣儿娶尽天下的女子,也断然不会轮到你!”
看着皇上气呼呼的脸,白意儿微微一笑,说:“皇上,您还真是有趣,您大可放心,三太子命中所牵红线之人并非意儿,您不必恼怒至此。”
皇上真真是恼火极了,看着白意儿无所畏惧的神情,听着她如此风轻云淡的说出这番话,脱口而出道:“来人啊,拉出去,杖责三十,朕就代替白府教训教训你,如此没规没矩,真是恼火!”
“皇上——”白蔷薇吓得脸色一变,杖责三十?这不要了白意儿的命吗?白意儿即便是再怎么没规矩再怎么不堪,那也是哥哥嫂嫂的孩子呀,如果白意儿出了事,要如何向哥哥交待?着急的喊道,“皇上,您消消气儿,意儿不过是个孩子,她并不懂规矩,也没有恶意,她不过是觉得好玩儿,图一时的痛快,并未有任何的不敬之意,您不要怪她。”
白意儿愣愣的看着皇帝,杖责三十?有没有搞错呀?这个皇帝是脑子有病吧,一进来就喊打喊杀的,怎么这样看自己不顺眼?上辈子她和皇帝是仇人吗?
“不是已经派了教养嬤嬤下去教导她的礼仪的吗?”皇帝并不给白意儿机会,“怎么还这么没规矩?若是真的过一阵子成亲,这个样子,如何能够嫁给宣儿?”
“皇上,意儿,她不过是个率真了些的孩子,”白蔷薇对着白意儿的说道,“意儿,过来给皇上认个错,不许任性妄为了,这是皇宫,可不是白府那小小的院子,都怪你母亲,将你宠坏了。”
白意儿愣愣的看着皇上不动,她为何要认错?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呀,难道不想要嫁给他的儿子就是错了吗?
心想着这里的人都怎么了?一个皇上,这么听不得气话,几句话就能够气成这样,前一任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将一个好好的江山交给这样一个心胸狭隘的男子掌管,真是的,能够放心吗?不过,杖责三十,听起来是有些让她心惊,若是真的挨了这三十大板,还不要了她的小命?
以前在电视上倒是经常看见那些丫鬟仆人给杖责几十大板的,打完之后都是被人搀扶着出来的,脸色苍白,小命丢了半条去,白意儿犹豫着,这个倒好,这个皇上如此小气,不知道她现在认错还来不来得及?要如何处理呀,这个皇宫真不是个好地方,好像每个人都可以欺负她,要了她的命去,如果司马朗在就好了,他说过他会保护她的。
皇帝见白意儿这副拒不认错的模样,大为恼火,怒吼道:“白意儿,你真是被你母亲宠坏了,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半点儿规矩都不懂。朕今日就要代替宣儿教训教训你,谁也不许拦着,不许求情。来人呀,拖出去,给朕狠狠地打,重重的杖责三十,一下都不许少,朕要亲自看着行刑,真是恼火,不过是一个白府的丫头,也敢说不嫁给朕的儿子这样的话,朕的儿子是你想嫁就嫁的吗?”
立刻有侍卫冲进殿里来,架起白意儿。
“皇上,皇上,”白蔷薇红了眼眶,“三十大板会要了意儿的命的,她还是个孩子,求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原谅意儿一次吧,皇上,打不得呀!意儿,赶紧认错,不许再了。”
对,司马朗,她还有司马朗,还有司马朗呀,他说过要保护她,让她此生无忧的,只要他在,就不会让他受了欺负去。只是,她要如何通知他呢?这儿是凤栖宫,离司马府可远着呢。
白意儿心里犯起倔来,这个皇上,真以为自己是掌握别人命运的神吗?这样自以为是,你儿子的幸福是幸福,别人的幸福就不是幸福了吗?
“白意儿不知道自己何错之有,还请皇上明示!”她坚决的说,目光直直的看向皇帝。
“好好,”皇上怒极反笑,“皇后,这就是你的宝贝侄女,不许求情,朕再也不会给这个丫头机会,给朕拖出去,就在院中行刑,朕要听到声音,给朕狠狠地打。”
侍卫架起白意儿就要往外走。
白意儿将身子挣扎了一下,说:“好了,你们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我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