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
“小姐,奴婢刚才去司马府那边看见了司马庄主。”秋菊轻声说。
慕容萱懒懒的靠在床头,不在意的说:“这有何奇怪的?司马庄主自然会在他的府邸。”
秋菊低着头,想了想,说:“奴婢去的时候,看见司马庄主与一位姑娘举止亲密,司马庄主似乎很在乎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在雨中漫步,庄主便跟在一旁撑伞。”
慕容萱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说:“你说什么呀?秋菊,司马庄主和一位姑娘在一起?你可确定?”
秋菊点点头,说:“奴婢自然不敢胡言乱语,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去司马府里请司马庄主过来别院看您,可是奕白总管并不让奴婢进内院,只说庄主不在。可是奴婢离开的时候不经意间回头瞧见司马庄主和一位姑娘在雨中漫步,看情形庄主很是高兴。”
慕容萱却吃吃的笑起来,说:“秋菊,你怕是真心瞧错了,司马庄主是什么人呀,怎么会给别人撑伞?只怕是别的姑娘家抢着给他撑伞才对。”
秋菊急的皱起眉,越急却越说不清楚,索性闭嘴不言,低头默默地做事。
慕容萱却坐正了身子,认真的问道:“可看清楚了那位姑娘的面貌?”
秋菊低头想了想,说:“当时雨下的不小,很是细密,而且距离尚远,所以奴婢并未看清。但是据奴婢,那位姑娘的年纪应该不大,身材匀称细长,倒是个挺好看的人儿。”
难不成会是白意儿?慕容萱想了想,吩咐道:“秋菊,我也回来有些时日了,还没回去拜访父亲母亲和哥哥呢,你去收拾一番,等雨停了,我们便回府一趟。”
秋菊点头,下去了。
望着秋菊的身影在雨中渐行渐远,慕容萱陷入沉思,如果秋菊没有看错的话,那司马府的那位姑娘肯定就是白意儿了,哼。她倒是好本事,居然能够住到司马府去。怪不得情公主会那样讨厌她,倒也真是奇怪,以情公主的脾气,居然能够容忍白意儿的存在到现在,她不是早该动手除掉她了吗?怕不是没下手,只是被司马朗发觉了罢了,真是废物,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就这样还想和我争庄主夫人的位置。
那个白意儿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够认识司马朗,不是说是李宣的未过门妻子吗?怎么会和司马朗搅和在一起?这样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的。可是不该是白意儿才对,李宣会容许他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了,怕是宁愿杀了她也不会让她红杏出墙。他那样一个爱面子的人物,断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就该是白冷香才对,听说这个白冷香是个极其美丽的女子,能够让司马朗动了心去?
一场大雨下来,白王府的所有活动都停止了。往日的喧嚣暗沉下去,府里的下人们也不再四处走动。
白夫人陪着白老爷坐在房中,满脸的忧愁模样。
白夫人发现自己这阵子真的是老了十来岁,总是愁来愁去的,没有一天停歇过。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原先很是让人放心的女儿,现如今却最让她烦心,仿佛是要报复她这十几年对她的不闻不问一般,几乎要愁坏了她。
“老爷,意儿这件事,您觉得如何是好?”白夫人忧心忡忡的问。
白老爷品着茶,好一会儿说:“若是实在不听话,一不做二不休,休怪老夫无情!”
白夫人吓一跳,怔愣的看着白老爷,惊讶的说:“老爷,那可是咱们的女儿呀。您……”
白钢冷冷的哼一声,“咱们的女儿只有香儿一个,三丫头是谁的孩子,夫人还用老夫来提醒吗?老夫断然生不出这样的女儿来。”
“可是……”白夫人犹豫的说,“三丫头,她,老爷,三丫头毕竟跟了我们这么多年了呀,您如何舍得?如何狠得下心?”
白老爷狠狠地说:“她与那司马庄主纠缠不休,这还不够吗?而且她居然敢拒绝三太子的婚事,这个节骨眼上,夫人,休要妇人之仁,否则坏了大事。”
“老爷,三丫头,她……”白夫人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罢了,大概都是命,谁叫她的身份这样特殊呢?
白府后院里,白镪正经的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一本兵书。
白伟懒洋洋的斜躺在窗下的软榻上,手里捏着晶莹的紫葡萄,神情甚是惬意,身旁萦绕着沉郁的薰香。
“大哥,”他懒懒的说,“你说这意儿是去了哪里?怎么能够藏的这样隐秘,整个京都都找遍了都找不着,倒真是奇怪。”
白镪将目光从兵书上抬起来,看着吊儿郎当的白伟,说:“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按理说三妹即便再会藏匿,也断然不会找不到才对,可是这两日,咱们将整个京都都翻了过来都没找到,想来这件事情怕是不是这样简单。”
白伟点点头,忽然翻了个身,将脸对着白镪,眼睛亮亮的,唇边含笑说:“大哥,你有没有觉得意儿变化很大?而且以前府里大伙最关心的人是香儿,最让人烦心的也是香儿,可是现如今却几乎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