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上前去,拉着白钢,说:“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便是,大哥能办到吗?若是大哥能办到的,直接与大哥说便是了。”
白冷香摇摇头,说:“我这个要求,必须要父亲答应,旁人办不到,如何?父亲,可是答应?”抬起下巴,冷冷的看着白钢,眼含不屑,神色挑衅至极。
白钢忍下胸中的火气,冷声说:“你有什么条件,说!”
白冷香淡淡一笑,说:“这个条件嘛,很简单,香儿希望往后香儿的事情能够自己做主,香儿的婚事能够自己挑选,父亲就不要管了。”
白钢甩脸看着白冷香,双眼几乎喷出火来,恨恨的看着白冷香,怒极的说:“不行,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违逆不得。”
白夫人眼见着丈夫和女儿闹的越发严重,不可开交,在一旁劝道:“香儿,怎么能这样要求你父亲?你的婚事自然是要父亲给你做主的,父亲才知道谁好谁坏,不能由着性子来,这个条件不好,再换一个吧,要不就挑那个首饰吧,前几日不是看中了一套首饰吗,今日就正好提出来,让你父亲给你买了。”
白冷香看着她母亲,冷冷一笑,这个软弱的女人,年轻时候还好,很硬气有主见也够心狠,近几年越发的畏首畏尾,办不成大事。若是她当日能够向着自己一些,哪里会有今日的自己。
“母亲,女儿在与父亲说话,您不要插嘴,这没你什么事儿,在一边站着就好。”白冷香淡淡的说,眼睛看着白钢,问:“父亲大人是不答应吗?”
白伟上前去,扶住伤心欲绝的白夫人,训斥道:“香儿,怎么如此和母亲说话?越来越不像话了。”
白冷香看也不看白夫人,只是说:“既然如此,二哥便带着母亲下去歇着吧,我与父亲谈条件,也没二哥什么事情,二哥大可回去。”
白伟看着倔强的白冷香,心里一阵难过,曾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怎么变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便扶着白夫人下去了,留下白镪和白钢。
“父亲大人可是想好了?若是没想好,便回去接着好好想吧。”白冷香懒懒的说,唇畔带着冷笑,花朵一样的脸蛋硬是带着一层刺,“只是这时间父亲大人可要好好的把握了,三太子给的时间可不多了呢。”
“父亲。”白镪看着白钢,欲言又止。
白钢静默了半晌,好一会儿,说:“便依你,但是这件事情你可要给老夫好好的办好了,如若不然,别怪老夫不客气。”
见目的达到,白冷香的心情好了不少,巧笑嫣然的说:“那是自然,只要父亲答应了,香儿自然是会尽心尽力,鞠躬尽瘁的。”
“哼!”白钢冷着脸,冷哼一声,挥袖而去。
白镪看了一眼白冷香,转身离开。
见两人都离开,白冷香一笑,伸伸懒腰,起身,喊道:“春柳,叫丫鬟们进来伺候,给我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春柳答应着,招了好几个丫鬟婆子进来。
白冷香坐在梳妆台前,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掐掐脸蛋,说:“这可是一个开始。”
“去打热水来,小姐我要沐浴。”吩咐着,白冷香在心里盘算一番,说:“将前几日做的那套新的冬装拿出来,我等会儿要穿。”
好一番梳洗打扮,白冷香从屋内出来时,已经是焕然一新。
高耸的云髻,乌黑的发丝挽成一个蝴蝶髻,头云发上插了好几只金簪,几朵珠花围着发丝,脸上扑了一层细粉,更加的白皙,唇上抹了一层唇蜜,粉色之中带着淡淡的金色,亮眼极了。身上穿了一件百褶茉莉缠枝花的绸缎裙子,外罩一件粉色狐皮披风,端的是好皮相,俏丽女郎。
好久不出屋门,甫一出来,看见这样亮眼的世界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眯眯眼,白冷香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将整个身体埋进宽大的披风里,对身后的春柳说:“走吧,春柳,咱们也该去拜访拜访薛姐姐了。”
春柳看了一眼美丽的白冷香,被她最近反常的脾气弄的很是紧张,乖乖的答了一声是,将手里拎着的礼物抓紧了些。
白冷香眼角扫到春柳的小动作,唇畔带了笑,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