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绢子,而是一位苦苦恋着的恋人,那样珍惜那样爱恋,可是却藏不住深切的悲伤。
看见那块绢子,奕白瞬间白了脸色,他怎么会不明白呢,那是白姑娘的手绢,只有白姑娘的手绢上才会绣着兰花,且那上面的兰花是欲开未开的,十分漂亮,栩栩如生,仿佛带着清晨的朝露一般。看此事主子凝视这块绢子的神情,只怕主子是再也忘不了白姑娘了。
奕白有些难过的想,主子即便是最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天下,却得不到最心爱的女子,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太过伤人。
“你果然是在想她!”冷冷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生气,透着傲慢不凡。
奕白低了头,静静的站在一边,并不上前,心里却在想,情公主这又是何必呢?她不是知道主子对白姑娘的喜爱的吗?还是她依旧认为主子不过是在演戏?真是傻呀,主子这样的人,又何必要演戏呢?
司马朗并不抬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手中的洁白绢子,摩挲着上面的那株兰花。他想起了穿着月白色裙衫的意儿,她也如同兰花一般,圣洁高贵,清新淡雅。
“她有什么好?”情公主难堪的大喊道,“她哪里比得过我?庄主,这么多年了,情儿自认对你一心一意,从未变过,可是您呢?您又是如何对待情儿的?您对情儿又是怎么心呢?不过是区区一个白意儿,您不是说是演戏的吗?不说说您不会喜欢她的吗?那么此时呢?您这又是在做什么?您这是在做什么呀?她已经死了呀,这不是计划之中的吗?不是已经商量好了的吗?”
司马朗置若罔闻,仿佛眼前其他的人和事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他,和眼前的手中这块绢子。痴迷的看着手中的绢子,并不理会情公主。
“够了!”情公主伤心的说道,“她有什么好?她究竟有什么好?为了她,您忘记了情儿,忘记了复仇大业,忘记了一切,这样值得吗?她已经死了,她死啦,庄主,您醒醒吧,情儿并不介意您心中曾经有过她,只要您回来,您不要再如此。庄主,她死啦,白意儿已经死啦,您醒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