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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有耍你啊。”
沐芷晴颤抖的哭声还没有说完,龙楚萧已然将她放在床榻上,随着一股灼热的气息,欺身压了下去。
啊……真的不可以。”
“不可以。”龙楚萧扯动嘴角,微微冷笑,咬牙道,“有什么不可以,沐芷晴,你不是很恨我吗,好啊,你恨吧,你尽情的恨吧,我不在乎了,你要恨就恨吧,哈哈。”
我……”
沐芷晴还想解释,龙楚萧早已无情的扯开她身上的衣襟,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嘴唇……
龙楚萧狂乱而热灼的狂吻,几乎让沐芷晴喘不气来,大脑在他强大的压力下,一片空白,唯感眩晕。
当她再度恢复意识,身上的衣襟,不知何时,早给她全然退去,眼前他结实的胸膛,在烛光下,泛着古铜般的色泽,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
破碎的衣襟,如同飘落的花瓣,调零了满地。
终于,沐芷晴在她狂乱而灼热的狂吻中,彻底的失去反抗的意识,任由他囚禁在他的双臂间,让他爱与恨,任由他的热吻,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龙楚萧弯起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意,伸手一把扯下红帐的帷幔,低头吻上她。
红帐落下,在风中轻轻飘起。
又一阵夜风,无声的闯入,哧哧几声,房中的红烛应声而灭。
月光朦胧中,红帐中,模糊的身影,微微的蠕动着。黑夜寂静中,唯有微喘的声音,勾魂动魄。
夜黑中,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濡湿一片锦被,留下大片的泪迹。
终于,所有的爱憎,所有的痛苦,都随着晨光的洒落,无声的消去。
喷薄欲出的朝阳,在雕花的窗上,映出一片血色,瞧得人一阵心惊。
龙楚萧斜依床头,眼中狂乱和灼热的焰火,早已退去,但是,结实的胸膛,仍然燥动的起伏着。
他看着拥衾轻颤的女子,看着她满身的吻痕,看着她凌乱的长发,看着她满面的残泪,看着她轻轻一碰便会碎掉的面容,心中生起一股怜意来,也许,昨夜他真的过份了。
随即,一个声音在耳边无情响起,让他的狠狠的痛了一下。
我永完不会爱他的,我恨死他了。”
终于,龙楚萧狠狠咬了咬牙,硬起心肠,冷笑一声,瞧着憔悴的女子,冷声道:“沐芷晴,你是不是很不屑我现在给你的一切,好,即然你这样不屑,那我就成全你,从今天开始,你从原来居住的院中,搬到北殿后面的花园中去,给我浇灌园中的花木,要是园中的花木枯萎了一株,死去一苗,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这个花园,是皇宫里所有的人禁地,别人根本不能进去。
既然,她那么恨他,得不到她的心,那他就把她在园中囚禁一辈子,囚禁在他的禁地里,让她的青春和美丽,为他一个人而绽放,也为他一个人而凋零。
沐芷晴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任由眼泪在面上滑落,她根本就没有说不字的权力。
龙楚萧冷哼一声,翻身而起,拾起地上的衣物,缓缓穿上,头也不回的向房外走去,只留下沐芷晴一个人,伏在绣花的锦被中,哭成一片,任由泪水打温了鸳枕。
当天,沐芷晴便奉旨,搬入北殿后面的那个花园,连阿珠也不能带去。
临走时,阿珠抱着沐芷晴哭成一片,道:“姑娘,他真的太狠心了。”
阿珠,你别哭。”沐芷晴强笑着安慰道,“我不会有事的。”
终于,在几名侍卫的催促下,两个分开。
一间简陋的小屋,一张破旧的床榻,一张梨木的桌子,几只杯碗,这些,便是沐芷晴整个居住的房间,她生活的一切。
每天,沐芷晴必须为园中的花木修剪好多余的枝叶,除去杂草,方能休息。
因为,是皇宫的禁地,一般人,根本就不能进来,园外有侍卫的看守,也不能出去,在这个复杂多变的皇宫里,沐芷晴竟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
每日,在繁花锦绣中和花木蝴蝶为伴,闲时,坐在花木间写定画画为乐,日子过得清苦而实在,反而让她倍感疲惫的心清静下来。
纵然龙楚萧要将她禁在园中一生一世,以她清闲优雅的个性,只怕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正当沐芷晴做着自己清闲过日的美梦的时候,忽然,园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喧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