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躺着的病人,他的头发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剪过,比普通的女士短发还要长那么一点,脸上看得见的泥垢,还有胡子,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岁,看上去却像比我大了两轮一样。
眼睛始终看着窗外,一眨不眨。
昨晚的经历让这对中年夫妇对我有了好感,最起码我进来和他们打招呼,他们没有像以往那样排斥我,不理我了。
“大姨,他好些了吗?”
伤者母亲冲着病床努了下嘴,“就这样。”
他父亲在一旁长长的叹息一声,拿起兜里的烟,转身出了病房。
而他母亲眼里也是万分感伤。
有时候甚至我都在想,是不是这个人死了,这些事才算结束呢?
但是转念又一想,每个人存在必然有他的道理,不能因为他活的没有价值而遭受人们的非议和排挤,再说了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原因,毕竟墨修染说他们家里可能有什么煞局吗?
“大姨,你方便和我出来一下吗?我想跟您说点事。”
伤者母亲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伤者,有些不放心,最后还是点了头,跟我出了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