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再回。
我心想可能是人家家里的私事,不方便说,也没在给她打电话。
而墨修染则是时不时的出现在医院里,可都是隐身,不敢面人。
因为他毕竟现在是一副孩子模样,要是现行面人还不如隐身方便呢!
毕竟他在这也是想吃一些邪祟来的。
可出奇的是最近急诊科很安静,都是小打小闹的伤势,没有几个梗祸死人的。
倒是齐静,三天了依旧没来上班。
休息室里,我今天轮夜班,由于空闲所以能在休息室睡会。
可睡前给齐静打电话,说什么也没人接,虽然已经十二点了,但齐静什么时候也没这么早睡过啊!总是要等到一两点。
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也瞬间没了困意。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墨修染突然出现在桌子上,依旧是喜欢翘着他那二郎腿,像筛糠一样来回抖。
“齐静从和我们回来以后,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她该不会出事了吧?”
墨修染则是不以为意,一直在摆弄我桌子上的台灯,开了关,关了开的,“她能有什么事,我看她吃得饱睡得着,不像是能有事的人!”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回来以后你还没有见过她呢!都是你那天给她气走了,也不怎么幼生态的你嘴就这么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