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炒出一身汗的钟臻,坐在电风扇下面看着微信的聊天记录。真是日了狗了,昨天睡得那么早,谁能想到夏一秋半夜一点给自己发信息说她要过来。
没错,是“她”。
虽然钟臻心里一直都是把一秋当做兄弟的,但让一个异性住进自己家里这种感觉,他还是略有不安。
去年国庆的时候来躲,她家里人事后差点没把钟臻骨灰都扬了,还好景龙县足够偏远。今年还来,我滴姑奶奶,这是不把我弄到被驱逐出境不甘心呐。
“你要住多久啊?”钟臻试探性的问道。
夏一秋竖起一根手指头。钟臻高兴起来了,以为只住一天。
“一个月。”
好似一道晴天霹雳,高兴,啪,没有了。
“你干嘛不出去租个房子?”钟臻心疼一个月的水电费。
“我身无分文啊。”夏一秋表示无奈。
钟臻只能低头沉默。
真就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呗。
“老规矩,做饭归我,洗碗归你,房间你自己打扫,你负责把衣服放洗衣机里,我负责晾衣服,电脑一三五七归我,二四六归你,不许在客厅喝酒,电视没事不要打开……”钟臻开始背诵他的入住条款。
“好啦好啦,知道啦,我又不是恐怖分子,不会把你家怎么样的。”夏一秋看钟臻一本正经念着经,无奈道。
不是恐怖分子?
钟臻现在都忘不了上次她半夜在客厅喝酒吐了满客厅,臭到第二天早上他差点被当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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