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成年男子20岁必须服兵役一年,人们都戏称他们是半个士兵;成年女子必须学会紧急医疗方式,人们都戏称她们是半个护士。
神真的存在吗?这个恐怕没有人知道。
梅拉特晃晃脑袋,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神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呢?让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相信神,实在是太荒谬,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又让人最近不疑。
“麻烦你捡一些干材来,火光熄灭了。”
梅拉特点点头,向森林走去,回头看了一眼那十几名烂手烂脚的兄弟们,心中的悲痛油然而生。梅拉特手拿着匕*首走进了河岸树林。虽说河岸森林湿气大,树枝上都挂满了露水,但只要把树皮刮掉,里面的木质基本都是干的。
梅拉特噼里啪啦地砍小树枝,他停下一会喘口气,忽然听到后面有动静――这是人无意中踩中树枝树枝折断的声音。
梅拉特把匕*首竖向声音传来的那方,“谁?谁在那?”
“是军人吗?”是一句较尖的声音。
梅拉特估计来的是个女的,应该是个女旅行者,就把刀放下,“我是军人,你过来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女旅行者走了过来,是一位比较年轻健壮的人。梅拉特扫了一眼,大约二十大几,在这边全是匪徒怪物的森林里,一个女人独自能活到现在,估计是运气好吧。
“你能帮我吗?求你了。我丈夫被匪徒抓住了,求你了你救救他。”女旅行者没等梅拉特发话,自己先哭诉出来。
“可以,但光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你必须先帮助我们,我的同伴都受伤了,你正记得以前那些急救方法?”
“记得,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本以……”
“行了,两边都是救人,不能拖,快跟我走。”
梅拉特带着女旅行者,抱着柴火返回营地。“这……”梅拉特惊愕地看着营地的场面。然后“啊……又是这样,呜……”女旅行者似乎崩溃地叫着。
在外围砍柴的梅拉特没有听到一丝动静,可是营地里的人都被杀死了。这不可能是匪徒干的,那一定是这里的守护者――猫人干的,但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正当梅拉特思考时,女旅行者又叫道:“地上有字!”。梅拉特在一具尸体旁看到一大堆符文。
“dakcixhiwuluixuimamaquxijihlgubiderpionsehusi。mama是分句隔,那就是……呵。”梅拉特吓了一大跳。
“什么意思?我,我看不懂,是匪徒干的吗?我们之前也遭……”
“不是。我们去找你丈夫,也许我一个人能行。”梅拉特摇摇头,他知道是什么意思,这是猫人的警告――如果你再这样做,我们将会把你当做敌人处死。
“你们在哪遭遇匪徒?”
“就在不远处,他们应该没走远。我丈夫把枪藏了起来,他说如果有人来救他,一定要拿这把枪去救他。”
“枪?什么枪?”
“是军用的。”
“这到处是野战军尸体,全都是军用装备。”
“他说的是酷卡森的。”
“酷卡森……什么?酷卡森帝国!你逗我玩呢吧?两年前我们刚跟他们打过仗,现在你告诉我你丈夫有酷卡森帝国的武器,你丈夫不会是间谍?”
“不不不,他只不过跟一些……走私犯……点有联系。”这回轮到女旅行者在梅拉特的眼中看出了怀疑。
“不管怎么说,我也得找到一帮土匪算账!你丈夫那把枪在哪里?”
“跟我来,我本来想自己救,可……”
“姐姐,求你了快点,我们没有时间磨。”
在一堆乱石处。“嗯,就这把。”女旅行者把枪递给梅拉特。梅拉特端详了一下,“我去,我没见过这把枪。绝对不是普通士兵用的,也不是哪些人人皆知的护卫队用的,绝对是秘密部队用的!你丈夫还不是间谍?”
“就算是我怎么知道?枪你已经得到了,就算你不救我丈夫,你不是要找那帮土匪算账吗?”
梅拉特点点头,“走。”
他们在树林里左窜右跑,阴在一个小岩石,下面有一群人被绑着,只有一个人拿枪站在中间来回看,看那个拿枪的人衣服穿得花里胡哨,十有八九是个匪徒哨子。
女旅行者指了一个男子说:“这就是我丈夫。”梅拉特看了过去,是一位强壮帅气的男子,总之很有男人气味。
梅拉特报仇心切,刚用枪瞄准,脑后一疼,晕死过去。
头脑还是一片空白,还是有个声音一直在他脑海中荡漾“醒醒,醒醒,梅拉特。”
梅拉特已经是第三次出现这种情况,如果真按照那位伤员讲的,这是神的庇佑,那自己一定要趁这个机会跟神谈一谈。
梅拉特大喊:“请你现身吧!我们谈一谈好吗?”然后感觉自己的牙被重击了一下。巨痛,迫使人条件反射地捂着伤口,但他的手好像被绑住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