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栏杆上,淡淡的道。
“可是!”
井木犴化为素衣本尊,柔媚地笑道:“还不是一解你的相思之情。虽然我不愿你一直念着她,可我愿意为你这样。”
她说话地口气平淡,宛若一缕细丝拂过肌肤,原本无伤无痛,却让人又痒又燥。她转过脸来注视着李观同,明眸中原本锐利的目光顿时柔和了许多,万千情丝倾泻而出,妖娆万状。
“唔!朱雀宫的末宿还没有推演出来。”李观同的声音有些干涩,使得原本就尴尬的气氛愈发的尴尬了。
“没有推演出来只是因为机缘未到嘛!”角木蛟出来打圆场,一边抬起手,摆弄着刚才从婆娑河中捞起的锦鲤,他将河水化做水球,将鱼儿包裹起来。
鱼儿往前游,这水球儿便也往前滚,角木蛟一边逗弄这红背白肚的锦鲤,一边打趣道:“你们的心都是这球中的鱼,出来是死,不出来便是这水中的囚徒。”
“可不敢被比做元上和宫主啊!”锦鲤开口说道,摇摇尾巴冲出水球跳入了河水中。“你说李观同是鱼,那你不是吗?李观同还敢跳进着水球里,可你呢?”井木犴冷眼看着角木蛟,忿忿地道。
“人间尽羡云宫事,最是无情凤桐花。”李观同隐去无力的身形回到宫中,哀伤的话语却飘荡在玉水桥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