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
伙计从孔洞里瞧着,确认两人都躺下了,对着掌柜说:“看来这个猛汉还真有两下子,咱存的药差点不够他吃的。”
假掌柜点头称是:“等打了烊,店里都没人了,我们就动手。”
二更天时,伙计偷摸着又来了一趟,手上还拎着一壶,怕人醒了问干嘛来的,他好说是给人续水的。
这边推门,两只眼睛打量着四周,蹑手蹑脚进了屋。远远看着黄思源趴在桌上,一动不动。虎笑天倒在地上,呼噜震天。
什么叫声如雷鸣,有几次楼下的伙计都被惊得跑去关窗户,还以为要打雷下雨了。
伙计心说:嘿嘿,你们再怎么闹腾,等会一样也是我刀下的冤魂。
转身出了门,掌柜楼下等着呢。伙计点了点头:“他们都睡着了。”掌柜点头回应:“准备一下,我们三更天动手。”
俩人来至厨房又将刀子磨快了些,把外面的门也反锁了,不让外人进来。
只听闻打更的手打三更三点,掌柜手上攥着刀,给伙计一打眼色。踮脚蹑足来到院子,看了看天。
这夜正是:月黑风高杀人夜,古刹寒鸦鬼泣时。正是杀人的好时机。
上了楼,来到了屋外,探头瞧看,两人一个趴一个躺,没挪过地。掌柜暗自点头,放缓了脚步,举着刀进屋。
可没走两步,就听到呵呵呵呵,虎笑天开了那雄厚的嗓门,在那乐呢。两人都吓一跳:“不对,快撤!”
出了门,蹲在墙角心想:还没睡着吗?怎么笑得这么渗人呢。拿耳朵往里面听,虎笑天一会乐得都快背过气了,这会又在细细哽咽。
“嘶~这不会做梦的吧!做梦梦见娶媳妇了吗?那怎么又哭了呢。”伙计一旁插嘴道:“媳妇又跟人跑了吧?”
掌柜再一合计,“走,再去瞧瞧。”二次进屋,两人互相壮胆,来到跟前,虎笑天的脸是面向内屋的,看样子睡得很熟。两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
“不用怕,上吧!”说着掌柜又把刀举了起来。举着刀,就要往下落的时候。虎笑天一翻身,把脸给扭了过来,两眼圆睁,就像瞪着眼看着两人似的。
掌柜眉头急跳,心都一蹦上了嗓子眼。就见猛汉剑眉瞪眼,一脸凶像正看着自己,手上的刀也不敢往下落了。
回头猛看一眼伙计,“撤撤,快快!”
再次出来蹲在墙角,伙计一脸无奈地说:“掌柜的,这样进进出出的,眼看就要四更天了,再来几回,鸡可要打鸣咯。”
掌柜道:“可他拿眼瞪我。”
“瞪你就瞪你呗,有些人睡着了也睁眼的,要不换我来,这事我常干。”
“行!给你这把快刀,你先走,我殿后。”
两人拿了刀,三次里又要进屋,
“额?怎么这么黑了,谁把灯给吹了?”
两人抹黑往里走,月光透过窗户,把屋子都拉得老长,微微暗暗的能看到些屋里的物件。
虎笑天还躺在那可却没了声音,屋内安静得吓人。
伙计攥紧了刀就要上前,突听掌柜的说:“等会,旁边这人呢。”
吓得那伙计一激灵:“咋回事,咋回事,别吓人啊,人吓人吓死人。”
两人一回头,发现黄思源没了。
俩人还那东张西望的找黄思源呢,又听到幽幽的似乎有鬼哭一般的声响传来。
闻声望去,伙计吓得往那掌柜身上一跳,就见那墙角处有身披白布,长发遮脸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
在那晃晃悠悠飘来荡去。
突然听到那东西口吐人言,那声音尖锐刺耳:
“我死得好冤枉啊,又不给我去见阎罗王,说我骨肉不全。要我拼好了骨肉,才能去投胎。
我在乱葬岗子找了好久,我死得好苦!我要来找害死我的人,我们做个冤家对头,我要把他克死……”
那两人吓得全身抖得不行,掌柜的问伙计:“是找你的吧,你们平时都怎么处理尸体的。”
伙计声音发颤:“一准不是找的我,我们平时都把人剁碎了,拿来煮了,给来往客人吃。可能找你的,你也没少害人。”
掌柜一脸青白:“不是我不是我,我们害人都丢江河去。”
要不说做了亏心事,总怕鬼敲门呢。
这俩还在争吵着,那墙角的东西就往两人飘过来了,长长的白布拖着长影,披散的长发随风飘动。
吓得两人把刀一丢,左右来回打转。
伙计突然一指窗口道:“快,窗户。”
两人就像失了魂似的,往窗口那跑,争先恐后地往窗外跃出。
“啊”“哎哟”就听两人一声叫唤,就落到了窗外的一个大网之上。
那网编得如袋,重物一落入其内,袋口就往上一提,把两人装了个结实。
俩人在网内拼命挣扎,可越挣扎网子收得越紧。
两人这才发现上当了,在那骂街。
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