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缠身,就不叨扰了。”
凉三醒一愣:“徐道友,走了?”
顾辞舟轻声应是。
凉三醒,活脱脱一个被人玩弄的棋子,丝毫不知此事始末,空有几两钱财,与一身的力气。其实,也怪不得他,毕竟灵璧镇再殷实的人家也没有青木宗的修士来的金贵,世道就是如此,“钱财易得,修行不易”。凉府嫁女算是一场荒唐事,凉三醒的本意是要为这辞舟小女相中一位好郎君,于是四下打探谁家好少年正空着身子。
谁料,此事恰好传入了灵璧酒馆中,那一日,风轻云淡,灵璧酒馆来了不少青木宗的修士,说是从青水宗而来,许多不得意,来此吃酒作乐,其中有一青木宗本事极大之人,来此迎十怜云,据说同是一夜阁之人,是十怜云的师兄。掌柜老儿认得这一位,知晓其纨绔性子,于是告知灵璧镇中有一凉府,府上有一姑娘,盈盈十五六,相貌姣好,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定是个雏儿,近来听说要相如意郎君。掌柜本是打趣,不曾想一夜阁的那一位却是当真,出言,“风尘姑娘拨弄来拨弄去也没意思,前去瞧瞧。”
顾辞舟,人如其名,如若用建筑来形容,她一定是江南古色古香的水岸廊坊,风过留清香。
青木宗那一位当即有言,“三日之后,来此迎娶顾辞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