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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文人听此,先是惊为天人,遂是自惭形秽,这才算是文人,出口成章,再瞧瞧自身,虽是羽扇纶巾,却出口成脏,尤其是先前那一老一少,酒后丑态毕出,丢尽了读书人的脸。
依旧是先前那位伤春悲秋的女子,听闻了公羊穿水的四句之后,醍醐灌顶,豁然开朗,喃喃道:“清风与山岗无半点渊源,二十里地开外就已是不相识。天下离愁的事儿多了去了,他日斜阳老槐树下偶遇当年故知,一笑哽咽,谈及泥巴少年往事。”
“这位道友究竟是何等意境!是啊,人生来就是如此彷徨,患得患失,怕是不能度日,别离乃是常事,翘首以盼他日重逢才是!”
徐秋啧啧称赞,“一位离愁意难平,一位拨开云雾,简直绝妙!如此一来,公羊兄算是略胜一筹呐。”
红藕不做声,如今天下才子她都已是不认,只认身前这八尺青衫草鞋徐公子。
慕山忘闻言,一愣,约莫三息,遂是面带笑意,走过木知天,侧身挽起云袖,“不知青城门这位公羊小友如何?”
木知天眉头微微一凝,不过转瞬即逝,还一笑,并未搭理慕山忘,而是与公羊穿水谈道:“公羊道友好文采!”
公羊穿水谦虚回了一礼:“侥幸,承让。”
木知天扫了满座各位的脸色,长吁一口气,恐怕心头已是不好过,不以为然道:“如此一来,也就不小打小闹了。”
公羊穿水自有读书人的气节,“恭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