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的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一丝期盼。
倘若季长生这么做的话,也意味着她对季长生有吸引力,季长生对她有兴趣。
不过,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她又不希望季长生是这么肤浅,跟其他男人一样的肤浅。
她的家教很严格的,小学到高中都没有怎么跟男生接触过,她不希望第一个投入实际行动来喜欢的男生,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两脚动物。
虽然没喝醉,但是,章瑛也喝了不少,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一路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来到季长生的宿舍,被季长生这么关切地服侍着躺下,对于季长生的举动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他只是给她擦了擦脸,连脖子都没有擦,更不用说趁机占她的便宜了。
听到季长生的室友出门了,章瑛的心里还稍微有些紧张,害怕季长生会在这个时候强行逼迫自己发生点什么。
然而,担心了老半天却听来一句责备的话,倒是让章瑛彻底放松了下来,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睡过去的瞬间她仿佛看到季长生盘腿坐在对面的床上,就跟衡山上那些寺庙道观里的人一样,只是并没有听到季长生诵经的声音。
这是章瑛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