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老人气极反笑,大手一摆一股强大的劲风卷起柳飘飘向着盆栽飘了过去,到得盆栽的的shàng fǎng,老人的右手一伸一托,柳飘飘就停了下来。
“饶命,饶命,饶命啊,前辈!您是心地善良心怀苍生疾苦的高人,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柳飘飘惊骇欲绝,要是就这么掉下去的话,他自己设下的阵法就要将他自己斩成碎肉,立即大声求饶起来,声音凄惨至极。
他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根本就使不出一丝力气,这会儿的他跟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区别。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
老人冷笑一声,“当初你不把人命当回事儿,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死去的人是多么的无辜,你为什么不饶他们一命?”
“是他们视死如归没有跟你求饶呢,还是你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
柳飘飘闻言一愣,迅速低下头来了个一言不发,他相信就算是自己否认了,眼前这神秘老人绝对有办法让自己开口的。
老人见柳飘飘一声不吭,哼了一声,翻手一甩,柳飘飘顿时凌空激射而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惨叫声中滚落滚落在地。
季长生见状心头凛然,眼前这老头绝对是个高手啊。
就凭这一手,恐怕也没多少修炼者能够赶得上啊。
不过,这老头的修为比师父应该是差了很多。
正思索间,季长生就听见一个惊讶的声音。
“咦,这个阵法很不错嘛,就地取材因地制宜,不错,不错。”
抬起头,季长生就看见老头正低头打量着他刚刚布下的阵法,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么多年跟着师父学道,学医术,学占卜星象之术等等,涉猎了太多的东西。
本以为学了这些东西不少没有机会派上用场,然而,现在看来连这机关阵法之学都派上了用场。
当初,师父教自己这些内容是不是早就推算出自己能用得上了。
“小家伙,这是你布下的阵法?”
老头抬起头看了一眼季长生,又继续低头钻研起阵法来。
“是,这是我刚刚弄出来的小玩意儿,吓唬一下柳飘飘而已。”
季长生呵呵一笑,抬起头看了一眼老头,就看见老头闭着眼睛走进了阵法,然后就见他的脚尖准确地踢走了两个子弹壳。
“小伙子,怎么样,我这破阵之法对不对?”
踢走了两个子弹壳之后,老头抬起头看着季长生,嘿嘿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前辈,你是不是太谨慎了?”
季长生摇摇头,“这不过是个小小的障眼法而已,心志坚韧之辈肯定没问题。当然了,前辈的pò jiě之法更简单直接。”
“不能说简单直接,只能说粗暴直白。”
老头笑了笑,摇摇头,“而且,你这可不是简单的障眼法,心志不坚定的人很容易被看到的幻象给吓住了。”
他的声音一顿,表情凝重地看着季长生,“还有,我刚刚可是有罡气护体才敢贸然入阵的,可就是这样的充分准备,你看看我身上的衣服。”
他伸手指了指身上的衣服,裤子,上面一道道口子纵横交错,很是狼狈。
季长生呵呵一笑,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这可是他的成果。刚刚布下的阵法的时候,顺道把柳飘飘阵法里的纵横剑气引了一部分进阵法来。
一旦柳飘飘误入阵法,先是被幻象给吓傻了,至少会被吓一跳,必然要分散出一部分精力,然后再有纵横交织的剑气在,柳飘飘重伤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这本来就是为柳飘飘量身定做的阵法。
只不过,季长生没想到柳飘飘这老狐狸居然临阵退缩,溜之大吉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柳飘飘一样也没逃过一劫,最终落入了这神秘的厉害老头的手里。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柳飘飘这只螳螂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一只黄雀呢。
老头指着身上衣服的动作,杰菲斯也注意到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肃穆起来,虽然他听不懂汉语,但是,从两人交谈中的动作和表情也能推断出一些内容。
心头也暗暗庆幸,幸好刚刚没有主动挑起纷争向这个年轻的中国人出手,否则的话,恐怕倒霉的就只有自己了。
“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山门的弟子?”
老头俯身解开了阵法,露出盆栽的真实面目,居然不是松柏的盆栽而是实打实的一株小小的桔子树!
显然,老头的阵法也有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
“对不起呀,我老头子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老头呵呵一笑,抬手摩挲着树上唯一的一个小金桔,神情温柔得好像是在抚摸着他的孩子一样。
“老夫左胜天,自幼在丹霞山学道,后来随着家兄来美国给人修铁路……”
左胜天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