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咳嗽。”
回到县衙已经入夜,但命案当前,池二还是当即便带着人去寻那几人查看有无过敏。
事情到如今已经很明了,何永新和庄峰其中之一便是凶手,动机无非因为科考。
只是区别在于谁的动机更要命。
左仪撇撇嘴,一撩袍子坐到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晃啊晃的,“这还用顺?以动机来看,何永新似乎更有理由下手,他被禁考三年,虽说于科考没什么影响,但这名声绝对是毁的彻底。”
读书人一旦背负上舞弊之名,即便之后真的有幸考上了,又有谁会真的重用?
左仪的读书人是被他家老父亲硬扣到脑袋上的,不过既然扣了,多少也是了解了的,对一个有风骨的读书人来说,你怀疑他的品行比撕了他的书还要严重。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那两人什么性子我们尚不知道,一件事如何影响一个人最后的决定,还是要看其本人的品质吧。”
宫文柏对左仪的话不全然赞同,但也不反对,只是客观说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