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
宫文柏话都没说完,左仪已经把匣子拿走,兴冲冲的打开一看,脸上的喜悦瞬间定格,“这什么?”
匣子里确实有银子,还有几张借据,不过借据都已经撕成了两半。
“哦,施掌柜上门要账,满打满算大人前后加吃饭欠了五六十两,再算上利息,就只剩下这么多。”宫文柏觉得施千兰还是很公平的,除了饭钱外,其余部分都没算利息,而且这一百两银子还给左仪剩了点,足够吃饭。
左仪捂住脸哀嚎,“文柏,你真是正直的让大人自惭形秽。”这个月吃肉又成了梦想,他一个好好的纨绔子弟,为什么一定要来当官?
别人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怎么就沦落到新官上任三撮火,命案、穷、饿肚子!
每每想到这里,左仪就气的半夜从床上坐起来写辞呈,然后第二天被宫文柏拿走丢进火盆,屡战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