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勉强没引起旁人围观,悄悄的去了施千兰的泉乐楼。
一夜未归,左仪叮嘱了程宣几句,立刻往县衙赶,却发现池二不在,宫文柏也不在,就连闻人清都不在,只有几个小吏靠在一团闲话家常。
“衙门里的人都去哪儿了?”
左仪一身夜行衣,几个小吏瞧见后面露惊疑,再一听左仪的话,他竟然不知道昨夜县城里出事了。
还是朱佑先开口说道,“昨日夜里县城内出了事,一家书肆的掌柜惨死家中,宫先生见大人还没回来,就和池二一道先行过去看看情况,清姑娘也去了。”
死人了,仵作可不就得去。
左仪点头,回屋换了身衣裳,扭头又找到朱佑,问清出事的地方,便一路赶了过去。
半道上还听人说起死的那人,竟然是昨天左仪和闻人清在石道上遇见的那个书肆李掌柜。
“这么巧吗?”他嘀咕一句走的更快,昨天才怀疑李掌柜拿了卢琮的古籍,扭头人就死了,还是在他从荒院带走程宣的当口,若说这之间没什么联系,左仪还真有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