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夜里就发生的案子,今日都已经过了午时,起码该有个方向了吧。
左仪摇头,宫文柏跟着摇头,施千兰就看向倚在窗前的闻人清。
一大早就被左仪拽走,想来是去验尸,肯定知道点什么。
结果闻人清还是摇头。
“尸身我看过,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似乎真是自挂房梁,但又有点奇怪。”
闻人清说着扭头看向左仪,“尸身干净的出乎意料,就好像已经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上吊?”左仪接了一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施千兰无语,宫文柏则习以为常。
左仪时常有惊人之语,不过也都只是说说,且这些惊人之语不见得就全然无用。
“差不多是这样子,收拾好了,去上吊。”
闻人清此话让施千兰的无语转了对象,又极快领悟了意思。
“大晚上收拾好,要么回屋睡觉,要么出去找相好的,可寡妇的姘头才杀了人,这会儿她肯定不会出去找相好,那么就是回屋睡觉。”
施千兰一脸顿悟,“有人潜入她家中让其上吊?”
闻人清没说话,她是仵作,没证据的事最好不开口。
左仪和宫文柏对视一眼,这一点他们倒是和施千兰想到一起去了。
左仪抄着手说道:“既然有了推断,那就得去小心求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