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人还要问什么?”
申良远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像是刚才的事对他打击很大。
左仪摇头,有心说几句安慰安慰,又觉得一个大老爷们,且是县衙官员,若是因此就一蹶不振,实在不大像话。
于是他很有决心的转头就走,走了几步还回头冲申良远说道:“申大人,以后莫要以貌取人,我虽然出身不错,却绝非纨绔,从东稷县调到这里,可不是靠我爹。”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是个以玩忽职守换来官位的败家子。
左仪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让申良远不要总带着偏见瞧他。
可这话听在申良远耳朵里,那就是讽刺无疑,尤其是在左仪刚问了徐岚案子之后。
前脚才说别人玩忽职守,后脚恪守本分的县丞就因自己判断失误害死了一个无辜少女,何其打脸。
申良远一下子没把自己给气厥过去,坐在椅子上良久才回过神来,立刻提笔写了一封信。
左仪晃荡着往停尸房去,还没走到,就遇见了前去探听寡妇周围情况回来的唐辞三人。
唐辞见到左仪忙拱手一礼,“大人,有发现。”
左仪立时精神一振,寡妇一案要是跟徐岚的案子无关,那他手头就有两个案子同时进行。
虽说他不介意,但恐怕县令大人怕乌纱不保,总要暗中点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