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就很明白了,虽然这第三个人的死并非真的是商人被杀,但却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案件说到这里,虽然看似杂乱无章,却将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凶手,不管是商贾失踪,还是后来被杀,以至于再后来这个被伪装而杀的人,都同属一个案件。
如此说来,事情其实就变得简单了多。
“这么说豫州城内所有事情,无非都是这些人在作怪?”
上官锐心里多少有了些底,左仪这么故弄玄虚的,无非是在告诉众人一件事,凶手就是一个人,或者就是一拨人。
不过想想后者更符合实情,那些人能弄出这么大动静,一个人约莫是赶不出来的。
但上官锐心里还有一个疑问,这是当初左仪曾怀疑的事情,那就是衙门里谁在里应外合。
“大约是如此,总归这不是好几个案子,而是同一个。”
左仪抄着手在原地转了半圈,目光扫了一眼大堂外的那两人,这两人从施家柴房里被弄出来,如今可是比在里头看着更萎靡。
他想了想,在柴房的时候可是好吃好喝的对待着,咋还这副被虐待的样子。
“还有一件事,大人也许会有兴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