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有一点梅县令却没告诉你。”
“什么?”左仪有些着急。
“在豫州城开食肆的那位阮郎君的夫人,早在三年前就死了,如今这位是他妻子的妹妹,阮二娘子。”
“什么?”左仪再次问了句,这次却是惊讶。
“不仅如此,外间传言二人不清不楚,阮郎君是因为这个才去了豫州城,听说那位阮大娘子也是因为这个才死的。”
施千兰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过是和几个妇道人家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却知道了这许多看似空穴来风,实则也许真有其事的故事来。
“这就更有意思了,阮郎君死了,阮二娘子去收拾的细软,还自称是阮夫人,你说这阮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左仪一脸跃跃欲试,随后又看向宫文柏。
后者脸上也浮现了好奇之色,这可是少见的事情。
“我不知道阮家什么情况,但我敢肯定,那个阮郎君的死一定有问题,也许那些意外暴毙的阮家郎君,都有问题。”
闻人清直觉这里头一定有事。
一个两个意外死了不算什么,没人会联想到一起,可那么多人,且是同一身份的人意外死亡,说不怀疑那才是假的。
“此话我赞同。”左仪一抚掌,“所以明日咱们先去阮家走一趟,想办法去看看阮郎君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