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这么和和气气的,不然这家伙会蹬鼻子上脸的。”寺喵儿好言提醒道。
鹊南更是无语,你俩不是一伙的吗?
我怎么感觉你跟我是一伙的?
等等,你该不是我大逝月派来的卧底吧?
鹊南看了看寺喵儿,越发的觉得有这种可能。
虽然他是首领,但都是分层管理的,知道的人员名单有限。
而逝月的人员组成,错综复杂,鬼知道都有些什么人。
混进来一两只鸽子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哦。。。”鹊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了。
“杨大人,贵客到了。”寺喵儿说完就走了。
也不管鹊南一脸错愕的看着她。
好家伙,这是打工的样子吗?
人家好歹也是官居右相,还是皇帝的老丈人,姐姐还是皇后,朝廷跺跺脚天下都要抖一抖,你这个态度有问题吧!
思索间,杨南热情的迎了出来,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南兄,好久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啊。”杨南边说边拉着鹊南往里走,也不在意是否有危险。
“来,坐。”杨南亲自把鹊南送到位置上,才自己坐上了主位。
寸劲此时抱着刀,默默的站在杨南的后面。
其实,鹊南一进来就注意到这个少年了,这个少年隐约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最少得有王侯境了。
哪怕不是王侯境,也有跟王侯境一战的实力。
如此年轻,便有如此战力,他不由的想起方浩然,那个稳压同辈的少年。
此人,真的惊艳了一个时代。
“这位就是杨大人的义子寸劲吧。”鹊南看着杨南身后的寸劲问道。
“正是。”杨南略显自豪的说道。
鹊南点点头,沉默了一下,随后问道:“杨大人找我来所谓何事?”
“既然南兄问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想招安逝月,划分为朝廷的暗部。”杨南直说道。
鹊南嘴角勾了勾,眼神中有些不屑:“杨大人,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来这套,不就是想整垮逝月吗?招安?怕是没几年就死光了吧?”
杨南语塞,他确实是有这个想法的。。。
“怎么不说话了。”鹊南有些揶揄看着杨南。
杨南想了想,叹了口气:“唉,不愧是南兄,我那点小心思都被你看出来了。”
鹊南笑了:“怎么?你觉得天底下就你一个明白人?”
杨南摇头:“怎么会呢,只不过南兄不觉得如今的逝月早已跟以前不一样了吗?”
鹊南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闻了闻,竹叶新酒,无毒。
小酌一口:“有何不一样?”
杨南见鹊南这幅样子,心里暗喜,看来是有戏了:“如今的逝月,早已不是你一个人说算吧?”
“是。”鹊南点头。
若是以往,那逝月肯定是首领说了算的。
毕竟,这是上任首领挑选,无论是人品心智还是武功,那都是上上之选。
有什么好不服的?
“如今的逝月分两系,你这一系的老一辈厉害的人物,要么死了,要么就是退隐江湖了,剩下的都是年轻一辈了。”杨南顿住了,没再说下去。
鹊南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喝着小酒。
“我知道,年轻人嘛,有理想,总觉得这世间不该是这蝇营狗苟的样子。”杨南说道此处笑了笑,想看看鹊南的反应。
鹊南抬起头,对着杨南笑了笑。
杨南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有些事,想必我不说你也明白,若是北系对你动手,你有几分把握活下来?”
因为鹊南带个南字,所以另一派就被称为北系。
“他一个人,不是我对手。”鹊南淡淡的说道。
“若是早有谋划,一群人动手呢?”杨南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必死,他们也不会好过。”鹊南依旧淡然。
踏入逝月的时候,他早已看淡了生死。
也许对于死的概念是,是值还是不值。
对于鹊南的态度,杨南并不觉得奇怪,毕竟也是个人物,贪生怕死反而让他看不起了。
“你若是死了,逝月大权旁落,金刀客若是接过会怎么样?”杨南问道。
“逝月从此就不是逝月了。”鹊南淡淡的说道。
这些他早就知道,否则也不会来此赴宴了。
“那这么说来,南兄还是有意跟我合作的吧?”杨南有些期待。
鹊南笑了笑,没回答,反而举起酒杯,对着杨南说道:“这杯酒,我敬右相大人一杯。”
杨南老怀欣慰,举起酒杯遥敬道:“南兄客气了,这杯酒也算我敬南兄的,南兄果然是为国为民的大侠啊,老夫果然没有猜错。”
“哈哈哈哈,说得好。”鹊南一口干了。
杨南见此,也赶紧喝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