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重要,但不是没了不行。
沈墨军和魏世飞性格与三观大致相同,以往是相同立场的朋友。可这立场不是只有一个,如果这片悬浮框上再加个常雨,平衡线会立刻偏斜:“我会尽快准备”。
常雨想问准备什么,沈墨军快速补了一句:“既然结仇了,当时你是故意放走曾礼和魏世飞的?以后按你的想法来吧,斩草除根要趁早”。
有顾全大局的想法,常雨当时也确实是没那个机会:“那六个异能者的异能搭配好,我的异能光没能完全穿透照到他们。之后就没机会杀人灭口。
灭口等等再打算,实验品捅出来的事还不算完。我埋的雷也没有炸完”。
常雨赶在夜里出发,日出行进,走过两份二十多个小时,将自己的异能光送到数不清的地方,有多少人会逃开灯光、日光,空气里的一点亮呢?
异能光作为一份柔和的标记种子,只等常雨呼应就会以不可控的方向事态发展。
常雨的异能总能给人以惊吓,真有毒异能的做派。
常雨是常常失语,沈墨军不说话大部分时间就闭嘴失神模样的待着。
沈墨军:“我会留意他们,梦湾最近安静的奇怪,眯起来跟个猫似的,你授意的”?
常雨转着眼睛在想怎么把剩下的实验品快点整到一堆去,新增十几倍的数量肯定还有大动作,再搞下去死的人更多:“我是个不管事的高层,不评价拿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