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俞洛妍发着高烧,已经一日一夜了,口中不住的念叨这一句。
奇怪的是,赵德崇居然没有守在邢羽儿身边,却守在俞洛妍的身边。
宫中最好的御医全部派去守护邢羽儿,连带把一直服侍自己的奶娘金嬷嬷也派去照顾邢羽儿,以确保她跟孩子的安全。
而他本人只是过去看了下,待了一会,确保邢羽儿无恙后,就一直留在锦妍轩。
这个女人太可恶,死了太便宜她了,自己要等她醒来,亲自跟她算总账。
赵德崇为自己留在这边,找了个很合理的解释。
“水,我要喝水···!”俞洛妍被高烧烧的口干舌燥,铃铛受了重伤不在身边,没有贴心人照顾,烧的越发严重了。
赵德崇听她念叨,倒了一杯水,递到俞洛妍嘴边,水却顺着嘴巴流了大半到脖子里。
“咳咳——!”俞洛妍差点被水呛死,剧烈的咳了起来。
赵德崇生来就被人服侍惯了,哪里懂得照顾别人。
见她被呛住,赶紧把杯子移开,把她呛死了可不成,自己还要等她醒来跟她算总账。
左右思索了下,把杯子里的水含在自己口中,封住俞洛妍的樱桃小口,撬开她的双唇,一点一点的吐进她口中。
俞洛妍感觉喉咙干的要起火,有水流进口中,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脖子,贪婪的吸取他口中的甘露。
“好喝吗?”
“还要!”
赵德崇嘲弄一笑,又端起杯子,含了一大口,封住她的小嘴,却恶劣的不肯将水渡给她,故意诱她抱住自己,主动吸取自己口·中的水。
俞洛妍迷迷糊糊中只感觉水龙头的水流不够,紧紧抱住‘水源’,贪婪的吸取可以吸到的每一滴珍贵的水源。
直到吸取了最后一滴水,在探取不到一滴后,满足的把头偏向一边,推开了嘴边的‘水源’。
“白眼狼!”8f8f201e赵德崇被无情的推开后,恨恨的骂了一声。
可是,为什么自己却躁动起来了,不管了,这个欠收拾的女人,要狠狠的惩虐。
赵德崇掰正她偏移的小脸,狂热的吻了上去,不知不觉压在了她身上。
俞洛妍感觉呼吸越来越吃力,终于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你干嘛?”
我去,又是这死神经病,变着法子的要睡老娘!
俞洛妍恢复神智,连推几下,根本推不开身上如山一般重的人。
“咬死你这个死神经病!”尖利的小牙狠狠咬合,双管齐下,顺带着膝盖一收,准确无疑的磕中赵德崇跨下躁动狂热的部位。
“唔——!”赵德崇痛叫一声,抬起头来,唇珠上立即冒出两颗血珠来。
原本还没有完全愈合的‘邪恶’,又惨遭重击,痛的他翻身滚落到了床下,捂住跨下连连呼痛。
“流氓,无耻,下流!”俞洛妍气愤的坐起身,恶狠狠的骂道。
“你敢偷袭本王?”赵德崇气急,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伸手就去抓俞洛妍。
俞洛妍逮住他的手,毫不留情的朝他手上狠咬了一口。
“啊——,你是属狗的吗?”赵德崇缩回手,看了下,手背上多了一朵梅花般的牙印。
“本王···!”赵德崇那双倒仰的俊逸眼眸,要冒出火来,猛的扬起手臂,朝俞洛妍扇去。
“啊!”俞洛妍吓的闭起了眼睛,等着他蒲扇般的大手狠狠落下。
等了半响,仍不见疼痛落身上。
俞洛妍慢慢睁开眼睛,抬起头去看赵德崇。
赵德崇伸手拧住她唇边的腮肉,气恼骂道:“这么会咬人,本王看下是不是长了狗牙!”
“你才是狗!”俞洛妍被捏住脸蛋,痛的直往后撤身。
“自己犯错,还理直气壮,又咬人又骂人又打人,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赵德崇说着卡住她的脑袋,将她摁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跨在她身上。
“救命啊···!”两人在床上扭打起来,床头的帷幕都被扯了下来。
终于,俞洛妍还是抵挡不住赵德崇的粗蛮,被他牢牢的制住,心呼,“完了,完了,要被这神经病强上了!”
“呯!呯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滚!”赵德崇朝门外怒骂一声,今天谁都阻止不了自己惩治这个可恶的小东西。
门外敲门声依然在响。
“启禀崇郡王,王公公来了,带了一道皇后娘娘的懿旨!”
“王公公?”赵德崇极其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起身去接旨。
“哗啦!”门被拉开。
“老奴见过崇郡王!”
“王公公免礼,何事竟劳公公亲自来传旨!”
王公公谦敬一笑,道:“老奴带来皇后娘娘的口谕,宣妍侧妃进宫!”
赵德崇一愕,惊讶的看着王公公,不解道:“皇后娘娘宣妍侧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