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幸运的了。
到了傍晚,俞洛妍,两个嬷嬷,铃铛正围坐在火炉旁,一起涮火锅,几个像一家人一般有说有笑,气氛很是和谐。
“咣当——!”一声,虚掩着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夹带着一股寒流,赵德崇阴着一张脸进了屋。
两个嬷嬷跟铃铛吓坏了,急忙从火炉旁起身,站成一列齐齐行礼,“奴婢参见崇郡王,崇郡王万安!”
俞洛妍看着赵德崇面色不好,心知不妙,也慌忙起身行礼,“崇郡王万安!”
赵德崇闻听,脸色更加阴沉,揶揄道:“呦,日子过的挺有滋味啊!能耐果真不小啊,状都告到了父王那里去了!看来本王真是小瞧了你。”
“我···没有去告你的状,我的例银都被你扣了下来,只好想着去当铺当些首饰,谁知正好碰见父王,父王询问,我只好如实说了!”
“什么?你去当铺当首饰?”赵德崇气急,这个死女人,宁愿去当铺当首饰,都不肯跟自己服个软,倘若她向邢羽儿一般温顺如水,依赖自己,渴望自己的爱,哪至于沦落到当首饰的地步。
“我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