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妍气急,怒气冲冲的仰起绝美的小脸:“你到底要干嘛?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赵德崇被这声怒吼震了一下,愣在原地。
两人互望,目光如电光石火,彼此恨不得用眼睛杀死对方,良久,赵德崇眼眸微垂,上前一步道:“我打你干嘛?我是想看你撞的严不严重!”
“用不着爷操心,我自己会上药包扎!”
“···你一定要这样吗?”
“那你到底想我怎样?沉默也不行,讲话也不行,呵···,你真的太难相处!”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赵德崇的底线又一次被触碰。
“好话不说第二遍,爷请回吧!”
“这是我的府邸,这府中一切都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跟你聊天真是费劲,无法沟通!”俞洛妍说完扭转身往屋内去。
“你站住!”赵德崇追前几步,猛的一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
“我今天要帮你好好改改这犟筋的性子,看你到底有多硬!”
俞洛妍惊恐万分,拼死挣扎,对着赵德崇又掐又打,“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赵德崇的手臂如钢钳一般,困住了就很难挣脱,赵德崇抱着她来到床前,将她狠狠的丢到床上,欺身压来,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下人在。
铃铛跟两个嬷嬷哪里敢上前来劝,只得默默退出去。
“救命啊——唔——!”双唇刚喊一半就被堵上, 为防止她咬人,赵德崇用手掐住她的下颌,舌头攻进檀口纠缠。
“唔,不要,救命啊 !”俞洛妍喉咙唔咽不清,又惊又怕,绝望的拼死挣扎。
赵德崇性子暴虐,床事上更恶劣,不将猎物彻底征服求饶绝不罢休。
俞洛妍被遏制住,丝毫挣脱不了,“呲啦——!”衣裙被他撕碎,丢到地上。
赵德崇来不及脱上衣,摁住她褪去腰带,邪恶已经怒张蓬勃,“啊——!”俞洛妍惊叫一声,瞳孔猛的张开,赵德崇凶狠的进入···!
这一次没有上一次的温情安抚,更没有任何温柔,就这样粗暴的开始。
“不要,不要!好疼好疼,不要——!”
“你不是喜欢跟本王死犟吗?本王就让你犟个够!”赵德崇挺身,狠压到底,如强盗攻占岭地,占据她所有岭地。
接连三五百下的疯狂,足以干垮任何女人,更何况才初经人事的娇嫩肉体,尤其他是那样邪恶巨硕,只怕连久经风月的女子也难吃的消。
“啊——!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我恨你!”俞洛妍倒抽一口冷气昏死过去。
“对,我就是魔鬼,看你往哪里逃!”赵德崇附身咬住她精巧的锁骨,狠力一咬,“啊——!”俞洛妍生生又被痛醒。
“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弄死你!”
“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子,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俞洛妍慌忙求饶。
“现在才认错,迟了!”赵德崇眉宇怒顰,嘴唇在她脖颈一路掠过,留下片片紫痕!
如果说上一次是想死不能,那这次就是生不如死。
赵德崇就是如此的恶劣,要起来没完没了,精力旺盛的吓人,痛苦的过程一直持续了整晚。
翌日, 俞洛妍如同狂风暴雨下的一朵娇弱梨花,被摧残的不成样子。浑身都剧痛不已,满身都是抓痕咬痕,别说进宫去,根本都起不了身,人也开始迷迷糊糊发起高烧来了。
自然,赵德崇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伤害完,马上又派来最好的大夫为她医治,又将治疗外伤的最好金创药拿来,为她涂抹撕裂的伤口。
这样的男人,真是噩梦般的存在,倘若在21世纪,绝对是最渣的渣男,该拉去枪·毙一百回,俞洛妍心中恨死赵德崇,甚至怀念起从前的老公。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妍姐姐,起床喝药了!”铃铛又端着药碗,怜悯的看着俞洛妍。
“不喝!”
“不喝药,病怎么会好!”
“死了才好,死了就不用受这样的魔鬼折磨!”
“妍姐姐!”铃铛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委屈吧吧。
看着铃铛这样,俞洛妍叹了口气,挣扎着坐了起来,却觉得肩被什么东西搁到,“哎呀,这是什么东西啊?”
俞洛妍手一摸,摸到一块硬硬的物件,随手一扯,自枕下拽出一块雕刻精致的玉佩。
这玉佩是一个栩栩如生的麒麟,金线编织的吊穗,上面还穿着两颗东珠。
俞洛妍仔细看了下,玉面上刻着“元佐”二字。
“这是谁的玉佩?”
“铃铛看下!”说着铃铛就接了过去,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道:“这应该是崇郡王的玉佩,以前铃铛见他戴过!”
想来也是,这一看就是男子的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