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过去了七八天,俞洛妍手臂上的伤也养的七七八八了。
七八天里,赵德崇日日都留宿在邢羽儿的宜人阁,连个人影也见不到了,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可俞洛妍却总觉得跟从前不一样了,仿佛少了些什么,又说不清楚到底少了什么。
这日,俞洛妍前去探望赵德宁,小半月未见,赵德宁还是病病殃殃的,人也越发消瘦!
“妍嫂子!”赵德宁看到俞洛妍很是激动,挣扎着想坐立起身!
“快躺下来,别乱动!”
赵德宁坚持要坐立起身,俞洛妍只好为她垫高枕头,怪嗔道:“怎么才一段时间不见你,就病成这样了?”
“咳咳!”赵德宁捧心微咳了几声,“妍嫂子,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来看我,我差迎春去锦妍轩,说你进宫一直未回来。”
“噢,是啊,有些事耽搁了,被皇后娘娘留在宫里住了些时日!”赵德宁在病中,想来没有人告诉她自己跟赵德崇出了事,俞洛妍索性闭口不提被劫持的事。
“···妍嫂子可有见到他?”
俞洛妍尴尬一笑,道:“见到了!”
“···那?”
“东西已经交给他了,他很喜欢,还让我替他感谢你!”
“咳咳——!”赵德宁激动的小脸通红,“真的吗?”
“快喝点水,别这么激动,还有几日就到生辰了,该行笄礼了,行完笄礼就要找婆家了,你病成这样,看那个男人肯要你!”俞洛妍笑着打趣,递过一杯水来。
赵德宁羞红小脸,娇嗔:“妍嫂子讨厌!”
“好了,不逗你了,你也要快点好起来啊!”
“···他,他真的很喜欢吗?”
“嗯,是啊,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还夸你绣工真好,心灵手巧,可喜欢了!”俞洛妍见她病成这样,实在不忍心说实话,信口胡说八道的哄赵德宁!
赵德宁听了,原本黯然的眸子,闪闪动人,“他真的喜欢,那我再为他绣一个荷包!”
俞洛妍强吞一口口水,讪讪一笑,“···那你还不快点好起来,万一他知道你病成这样,瘦成这样,可要心疼死的!”
赵德宁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对俞洛妍的话深信不疑,“宁儿一定会好的,咳咳——!”
“还有几日就该行笄礼了,你可要快些好起来!”
“嗯,迎春,去把药端来!”
“哎,郡主稍等,迎春这就去!”
俞洛妍暖暖一笑,伸手轻拂赵德宁脸颊碎发,“这就乖了,好好吃药快快好起来,养的白白嫩嫩的!”说着压低声音,悄声道:“这样他见到你才会着迷啊!”
“妍嫂子讨厌!”
“呵呵。”
“妍嫂子,···我想在绣一个荷包,亲手送给他。”
“啊···呃,呵,当然可以啊,等你好起来,就约他出来见一面!”
“妍嫂子,你真的可以约他出来吗?”
俞洛妍额间只冒虚汗,“可以,当然可以!”
赵德宁娇羞一笑,垂首羞涩道:“谢谢妍嫂子!”
“郡主,药来了!”
赵德宁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迎春笑道:“还是妍侧妃有办法,平日郡主喝药从来没这么朗利过!”
“呵···呵!这才乖嘛!”俞洛妍心更虚了。
俞洛妍陪赵德宁说了一会子话,又帮她选了荷包的颜色,闲侃一整个下午,才起身回去,路上心里又忐忑,又不安,“这傻丫头,情窦初开,想来对李奕情根深种了,这可怎么办好呢?”
转念又一想,“宁儿长相娇美,性格乖巧,出身又高贵,想来李奕肯定能接受,说不定巴不得成为晋王的乘龙快婿呢!”
“反倒是晋王,说不定看不上李奕这个降国世子呢!我只需找机会跟李奕说说清楚,促成这门亲,倒也是喜事一件。哎,宁儿,你就好了,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回到锦妍轩,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用过晚膳,沐浴过后,正准备睡觉,却听院外铃铛慌促的问安声,“给崇郡王请安!”
“嗯!”赵德崇冷淡应了一声,径直朝屋里走去。
俞洛妍心一惊,居然有一丝愉悦,随机又转变成怨气,起身去关内寝的门,赵德崇已经走了进来。
“又想将本王关在外面?”赵德崇似笑非笑,挡着门跨步进来,神情戏虐。
“哼!”俞洛妍赌气的转过身去,“爷今天怎么有闲空过来?”
“怎么?想本王了?”
“谁想你啊,别自作多情了!都这个时候了,不快些回去陪你的小心肝,到我这里干嘛?”俞洛妍说完,心中就后悔了,这么明显的醋意,当真是丢脸。
赵德崇听后,果然面色透着一抹得意,“那本王就走喽!”
“爷慢走,不送!”
“呵呵,母夜叉也学会吃醋了!”
“谁吃醋了,爷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