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照打开来,也是规规矩矩的好药,专门治笞刑的。
他没了兴致。君君臣臣那一套,他养伤期间,朝上有份量的人都来了一遍,他的西殿车水马龙,都是大同小异的做派。
“请子初替我多谢魏将军吧。”姬照阖上玉盒,看着魏凉低垂的脑门顶,话锋一转,“还有,再替我带句话,就说……魏将军是个聪明人,我很欣赏。”
魏凉眸光一闪,没吱声。
姬照的意思应该是指芈家。魏沧卖给新芈姬人情,芈家与魏沧的立场言和,审时度势,是聪明人。
突然,姬照又一句,噙了意味深长:“隆乐夫人一去,安夷君的身子就更不好了,芈家倒戈我姬照,子初以为如何?”
魏凉千万个念头闪过,淡淡应道:“凉未弱冠,未入仕,朝政之事,不便多言。”
姬照轻笑:“看来子初也是个聪明人。”
魏凉面无表情,客套后告辞,可临到门口,他顿住,有些话终究是忍不住,决定问出来。
“臣斗胆,臣听闻景吾君擅闯后宫,所救乃一名……”
“如果是这件事,子初就没有问的必要了。”
姬照打断,在魏凉回头看来的瞬间,日光落入他眸底,化为了一片漆黑。
“君上或许还不清楚,臣所问何人吧。”魏凉蹙眉,能感到空气温度降低,起了异样。
“不,我知道。”姬照再次打断,似笑非笑,“所以我才要告诉子初,这件事和你无关,不,准确来说,是她,和你无关。”
魏凉心跳一滞。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道:“……她不是君上的玩物。”
言罢,他转身就走,丝毫没给姬照回答或解释的机会。
这种举动出现在王宫,极其不符礼数,甚至可以说,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