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来的。
“景吾君!”
魏凉震惊的看看男子,又看看他出来的房间,斗笠被撞翻,让魏凉认出了来者。
他攥紧药瓶的指尖用力,发白起来。
“你……君上昨晚夜宿她那儿了?”
姬照不慌不忙的捡起斗笠,戴好,无意解释,但这种沉默本来就是回答了。
魏凉瞳孔扩大,直到姬照走出老远,他都还在原地呆着。
屋内,姜儿也被动静吵醒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去检查衾榻,绿水巷的教习让她懂该懂的事,当看到衾榻干净,她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心又提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推开姬照,然后一睁眼就是天亮了。
她瞥到枕畔的蜜馅馃,显然是男子留下的,没有发生事,可似乎又发生了什么事。
姜儿绞尽脑汁回想,脑海里乱成浆糊。
这时,门扇轻敲三下,传来熟悉的声音:“那天又跳又唱的,听闻你脚和嗓子都伤了,我带了药来,军中用的,恢复最快。”
顿了顿,声音沉了两分:“我怕旁人看见闲言碎语的,传什么我要捧你,就……就不进来了,药放在门口……先告辞。”
姜儿跳下榻,本来都到门口了,却被这一句顿住。
门外,魏凉逼得自己转身离开,可他走出几步,又噔噔瞪倒回来,压着嗓子低问。
“他做了你的相公了?”
这一问来得很冲,甚至名姓都无,直直的质问。
姜儿按在门栓上的手一阵无力,耷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