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是憔悴。

    他低声回答说。

    “微臣之前太过年少轻狂，做了很多的错事，也惹下了很多的麻烦，现在很是悔悟，却不想也扰了圣听，皇上就当是乱风过耳，不必在意。”

    这番对答很是得体，而且崇祯看着凌慕云也很喜欢，他马上就做出了一个决定，于是说道。

    “爱卿不必过谦了，朕听说，你是有意主动请缨前往凤阳，与张献忠作战的，你应该知道张献忠的兵马有多少，此去可谓以卵击石。”

    凌慕云当然知道，在流贼的传说中，虽然李自成号称第一强寇，可是多少还算是讲点底线的，至少李自成的军纪还是过得去的。

    可是张献忠这个人就不同了，做人做事毫无原则，甚至做出屠蜀的事情来，还有著名的七杀碑流传。

    应该说，大明的任何一个地方官和将领，都是谈张色变，对张献忠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可凌慕云却不同，他的确很想去和这个强贼去碰一碰。

    他抬起头来，很是坚毅的回答崇祯说。

    “臣知道此去是以卵击石，却也知道，臣是大明的将官，道之所在，理之所在，虽万千人吾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