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虽然不怎么情愿,还是敞开门让她进来了。
房间里还是与上次一般简洁明了的家具,一点儿也没有改变,老太太也和上次一样坐在轮椅上。
她与军大衣态度不一样,看见三人时眼中闪过惊喜,“哎呀,你们来了呀。”
看那模样要不是站不起来,已经跑过来迎接他们了。
白若缇被冷霜扶着,十分自觉的坐在了沙发上。但是这一次没有离老太太太近,与她隔了一段距离。
军大衣照例去厨房端水,几人一时都不说话落坐在沙发上,白若缇也少有的放任无言的尴尬。
墙上朴素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走着,响的无端令人心烦。老式的电视机布满灰尘,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
沙发上的旧布套薄的硌人,白若缇悄悄的摸索了一番,这一次没有发现多余的东西。
地板光洁照人,墙面干净朴素。军大衣在照顾重病的老太太之余,还把家里也料理的很好。
白若缇坐姿端庄优雅,丝毫没有开口的欲望。白铭老神在在,散漫的整个窝进沙发里。
冷霜不是耐得住寂寞的性子,她在沙发上忍不住动了又动,这无言的静寂有些难挨。
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消瘦的脸颊有些刻薄狰狞。
“一个女娃娃,剪短发怎么像话?坐也坐不住,你活着干嘛?”
她这话刻薄无礼,高耸的颧骨有几分尖酸,神态和语气都像极了封建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