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缇这时才渐渐联想上了他曾经说的那个故事,原来他的朋友,指的是她自己。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抬起白皙的指尖隔空点了点横贯在他脖颈的伤疤。像什么某种抚慰,又蕴含着某种歉意。
明明没有触碰到,他心尖上却忽然多了一抹痒意,好像那一下,隔空触到了心里。
他眸色略暗一些,微微正色。
“你祖父陈守想把家业传给你,陈望当然不愿意。于是就在雪天把你扔在了街上,你被好心人抱到了孤儿院门口。”
“他以为你死了,没想到还活着。怕你争夺他的家产,动摇他继承人的位置,所以今天不惜铤而走险。”
故事大概是这样,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狗血。白铭对她身世的了解程度比她自己还要深的多,也不知道近几年调查了多久。
也不知道家族企业会有几个亿,白若缇思维有些发散的想着。虽然有坏消息,但也不全是坏消息,说不定她还可以回家找到便宜爷爷继承家产,到时候带着白铭一起吃香喝辣。
“好歹出身不凡,他怎么跟精神病一样?”
这里的他,当然指的是陈望。
“他确实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