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转身去了病房收拾了所剩无几的东西便走了。
三百块多钱她花三百租了个最便宜的单间,还有二十四块钱买了几包方便面,最后在入睡时将最后的三十七块压在了枕头下。
睡惯了软香温玉的枕头软床,此时睡在坚硬的木板上的宁夕不见得有多好受,她突然想到了没有嫁给穆英旭那些年,宁家对她不好,饱一顿饥一顿,也不是没有这么差的环境。
只不过当时她撑的过来,现在却撑不过了。
享受过最好的东西,又怎么会甘之如始愿意来这种地方受罪呢?
想到这里,胃部一阵翻涌,宁夕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来,将胃里所剩无几的面条尽数吐了出来。
狭窄的房间里弥漫开来逼仄而又难闻的味道。
宁夕爬在垃圾桶旁,模模糊糊的想着这样不行。
钱会用光,房子也会被收回,可她已经没有穆英旭了。
她不是穆太太了。
可是她还有孩子。
宁夕悲哀的想起这个事实。
所以当她看见穆英旭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寡淡的脸上几乎也没有出现什么诧异。
经理拿了瓶酒硬塞进她怀里,陪着笑,话却像刀子威胁,“宁夕,这可都是大人物,惹怒了一个,有你吃不了兜着走。”
宁夕淡淡然接过那瓶酒,正好对上穆英旭那双似笑非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