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道:“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免得你死不暝目,这叫手枪。”
秦望走到张乐身边,赵守信黯淡的眼神突然一亮,“你……你……廖超原来是……死在你手里。”
“没错!现在你全部弄清楚了,可以去和他有伴了。”
“我……我……”赵守信终于死了。
赵守信一死,那些被他带来的手下也开始慌张。
“赵守信背叛主子,死有余辜。你等不相干者,放下武器,抱头蹲在地上,给你们生路,自行离去。如有不知死活者,仍然负隅顽抗,格杀勿论!”秦望眼露凶光,大声道。
转眼之间,那些人一个个把手上武器扔在地上,老老实实地抱头蹲着,一动不动。
张乐当着这些人的面,祭祀完父亲。然后,何奇,施一彪也上前祭拜。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把那些人全部放了。
等到那些人离开,张乐问秦望,“公子呢?”
“和两位前辈在山上寺庙里,我们现在也上去。”
乾明寺里,法善和尚正在陪张无梦,刘海叟饮茶,李仲宣则闲着无事,在寺庙里到处看看。
当他走出大殿,来到后院,从一间禅房忽然传来吟诵声音:他年倘遂平生志,来著霞衣侍玉皇。
李仲宣喑觉奇怪,空门之中,竟然还有谁尘缘未了,六根不净,在这感叹生不逢时?
李仲宣循着声音走了过去,一间禅房里,一个身穿衲衣的和尚,正背对他,手里拿着毛笔,刚刚写完一副书法。
李仲宣的脚步声把他惊动,他回过头来,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脸上有一道疤痕,三十多岁。
“阿弥陀佛!请问檀越有何贵干?”和尚放下狼毫,双手合什,态度和蔼。
“大师有礼,打扰了!”李仲宣合什回礼,一眼看见案上书法字迹,只觉得这种字体非常熟悉,再看上面所写:
山翠参差水渺茫,
秦人昔在楚封疆。
当时避世乾坤窄,
此地安家日月长。
草色几经坛杏老,
岩花犹带涧桃香。
他年倘遂平生志,
来著霞衣侍玉皇。
“好诗!好字!”李仲宣情不自禁赞赏道。
“诗是好诗,可惜不是贫僧所作。”和尚苦笑道。
“这字字体秀丽,笔力遒劲,具‘颜柳之风’,神采奕奕,又有从‘尚法’向‘尚意’转换之脉络。”
和尚眼睛一亮,但嘴上却道:“檀越谬赞,无为愧不敢当。”
李仲宣此时终于想起,难怪这字体这么面熟,原来是溪州铜柱字体。记得自己未穿越的时候,曾经到过永顺芙蓉镇旅游,参观了著名的溪州铜柱,上面的铭文字体和眼前所见诗文字体,非常神以。记得那时听解说讲述,那上面的字是五代文学家李弘皋写的。
“原来大师法号无为。不过,大师怎么能够摩仿李弘皋的手迹呢?”李仲宣觉得有些奇怪,虽然李弘皋是当然书法大家,但是,在这偏僻破败的山寺,当时的条件,不可能会流传这么广呀!
“谁是李弘皋?檀越在说什么,贫僧不懂。”无为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语气急促道。
这是什么鬼?这和尚想隐瞒什么?李仲宣疑窦丛生。
“小施主刚才还在这里,你……你们怎么横冲直撞。”
“公子,您在哪里?”
这是秦望的声音。
李仲宣走出禅房,只见秦望,张乐等人急冲冲地走进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