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拐走羽衣，如果当初我没有固执的非要羽衣嫁给龙王太子，你们也许就不会步入凡界，不入凡界就不会遇到这些凡人，那么羽衣就不会被他们分食，那么羽衣就不会死。所以，一切的源头其实是我们，我们才是那个最该死的，你懂不懂？”

    “我们才最该死？”曜诚完全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为什么最该死的是他们呢？

    “你想不清楚吗？你要是不想着带走羽衣，而是继续留在鲛人族与我抗争下去，也许羽衣现在还是鲛人族最尊贵的公主，未来很可能就是族长，她成了族长哪里还能来到凡界，更加不会遇到这些凡人，她又如何被分食？”

    “哈哈哈……是啊，是啊，原来最该死的不是这些凡人，而是我，是我们。是我的自私害死了羽衣，是你的固执害死了羽衣，原来是我们害死了羽衣。”曜诚大哭了起来，他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原来他心爱的羽衣是自己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