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那人黑色斗篷遮面,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声音也是刻意装出来的,伸出手指着沐无言,从那只手可以看出来,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
韵痕此时却在神识就悄悄传话:“这老头比我小太多。”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沐无言眼神威胁着韵痕,旁人看来只觉得二人眉来眼去。
那人突然动起来,拿出了在脚边鞋子里的刀,直接砍向沐无言!她往边上一侧,韵痕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黑雾散开,席卷而去,他被黑雾缠绕摔倒在地上。
沐无言见他还没有看见韵痕的黑雾,就被摔倒在地,把黑雾驱散用紫色灵力束缚后,连忙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走,回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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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徐冰,多些千言公子大恩呐!千言公子在淞城的那些事迹,早已传到我们沅城!多谢千言公子之恩!您可真是大好人呐!不仅长得好,还是难得的炼丹师,还那么乐于助人……”沐无言一脸不耐烦,手中的折扇甩出打在说话那人的膝盖上。
徐冰吃痛惊呼一声,如临大敌地四处张望。
“千言公子!你们后退!我来保护你们!”
“行了!把城主叫出来!”沐无言听腻了徐冰的阿谀奉承,难得一见的发了火。
徐冰咬着下嘴唇,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假装抽泣两声:“呜呜~千言公子有所不知,城主已经……已经殡天了!呜呜呜。”
沐无言听得一阵一阵的,这徐冰仿佛觉得他俩是傻子似的,在她面前哭丧,倒是把理由讲讲啊!
“行了,这个人你们自己处置,神域之事,我也不好过多参与。”
言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们走后,徐冰渐渐勾起一抹邪笑,轻蔑地看了眼地上被绑着的人:“你看看,还是落在了我手里,让你离开你偏是不听。”
“唔唔唔!”奈何被堵住嘴的顾山根本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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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徐冰很不对劲。”沐无言走在街上,随意买了两串糖葫芦,轻咬一口,对韵痕说着。
“我知道。”说着,从沐无言手中拿过一根糖葫芦,手指对着她的额头轻轻敲了一下:“吃独食。”
“我以为你不喜欢吃甜的呢。”
韵痕嘴角抽抽,看着嘿嘿傻笑的沐无言,无奈的扶额。
“你这个年龄在圣云算不算得上老头子啊?”
“现在我该是有两百四十岁了,在圣云看我也就是青年模样,每一位修炼到圣云的人,都要做好亲眼看到自己家人死去的准备。”
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扑来一个妇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怀了沐无言的孩子,拽着她的衣角,一顿哭诉。
“你好狠的心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啊!连你的孩子都不要了啊!可怜我的孩子,呜呜呜……当初说好的海誓山盟,一起白头!呜呜呜~如今!如今攀上权贵就不要我们母子俩了啊!大家来评评理啊!”说着还指着韵痕,似乎想说,韵痕就是那个“权贵。”
周围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围着沐无言指指点点,不时还发出一两句:“怎么有这种人啊!”
韵痕蹲下身,想把那孕妇扶起来,那人却又突然抓住韵痕的手,大叫起来:“你们看!要杀人灭口啊!”
“这位夫人,要不您先起来,坐在地上对孩子不好。”沐无言伸出手,把韵痕揽到身后。
“你别碰我!我不起来!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怎么也不起来!”那妇人拽着沐无言的衣摆一个劲撒泼。
说着说着,竟演变成沐无言外出历练,遇到这位妇人,一见倾心,一来二去勾搭成奸,因败坏门风被赶出门,如今历经艰辛寻到情郎,不料却因为攀上权贵,做了门客,矢口否认。
周围摊贩看有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来此,听到这个妇人声泪俱下的控诉,一时只觉得这人是个禽兽,看着沐无言的眼神也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鄙夷与嘲讽。
“这位夫人,您莫不是找错了人?”沐无言见事情越闹越大,索性摊开衣摆,坐在地上,与那妇人平视。
“您说您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您倒是说说,我外出历练的地儿,是哪儿?您可别说您不知道。”
“我……我,呜呜呜,你不想认这孩子就算了,何故这么咄咄逼人,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呐!”那妇人答不上,只能继续胡搅蛮缠。
“我俩珠胎暗结,又是何时的事?”沐无言笑了,这年头啥人都有,俩女的还能给人弄怀孕,恕她没有那么高的医术。
“十,十日前!就在沅城城外那片森林!”那妇人急得连忙吼出一句。
韵痕嗤笑一声,十日前他们可是在淞城干了一件大事,这种事情还拿来栽赃。
“你知道我是谁吗?”她抽出腰间的折扇,在手中转了圈,“唰”地打开,大大的“言”字,出现在众人眼前,沐无言折扇掩面,紫色灵力围绕着折扇,这件折扇是个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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