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患者对你来说都是疑难杂症,不过你没资格见识我的医术,因为你不学无术!”陈久云当着众人鄙夷地说。
“你…”
马会长气得说不出话,指着陈久云手直哆嗦。
来办入会的人从来都是求着他,捧着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嚣张的?
“我什么?硬都硬不起来了还色心不死,什么玩意!”陈久云冷笑道。
协会的办公室里女性居多,这马会长平日里没少干缺德事。门口响起一片嗤笑声,夹杂着各种嘲讽。
“吆,原来是下了锅的面条啊。”
“别这么说,人家是英雄器短!”
“呵呵,还英雄呢,就是个破风筝!”
马会长的脸由青变黑,黑里泛黄。他捂着肚子,骂道:“你放屁!”
陈久云没理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晃了晃说:“不错,上好的何首乌!马会长,何首乌是补精养肾的吧?”
“那又怎样?”马会长语气一虚。
“你毛发稀疏,弯腰驼背,是肾虚!面色灰暗,眼干睛黄,是肝疾!中医望而知病,你这个会长还真是白给的!”
马会长憋着气,腹部的隐痛越来越强烈。他无力反驳,自己对中医确实知道的不多。
他心里清楚,这个会长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怎么说不出话了?”陈久云觉得还差一把火,接着说道:“你何止是不学无术?连生首乌和制首乌都不分,简直是无知。是不是最近肝部越来越疼了?”
“是…是…怎么会的?”马会长惶恐地问。
前些年他得过一次肝炎,最近又隐隐作痛,让他寝食不安。
“你的肝硬化本来还有救,现在恐怕已经转变成肝癌了。肝癌发展起来特别快,马会长,搞不好你只有一个月时间了。”陈久云说得语重心长。
马会长手脚发软倒在椅子上,没坐稳,又直接摔到了地上。
陈久云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我入会的事就不麻烦你了,马会长还是赶快去医院看看吧。”
马会长挣扎地爬起来,心急慌忙往外走。门口众人像躲瘟神一样,赶紧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