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起胳膊朝他打去:“我特么要你来教训?”
陆鸿熙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大汉只觉得浑身发软,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
这时,老太太忍不住痛苦哭起来,边哭边骂:“你这孽子,快放开严医生!你不就是想把我熬死好卖掉房子吗?休想!我捐给医院也不给你!”
陈久云面沉似水,使了个眼色,走出病房。陆鸿熙擒着男子,跟着来到楼梯间。
“你特么快…松…松手!”男子气急败坏地嚷嚷。
“闭嘴!”陈久云往他喉头一点,男子兀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陈久云又在他胃脘穴弹了一下,将一道真气堵在那。那团真气只有绿豆大小,散发出的气息却犹如麦芒在男子贲门抽动。
他顿时觉得胃像被扔进了绞肉机,萎倒在地上不停抽搐。
过了一分钟,男子疼得翻起了白眼。陈久云在他身上捅了一下,疼痛消失了,男子满头冷汗喘着粗气。
陈久云扇扇他的脸:“疼吗?这不算什么。以后肝,脾,肺,心,都会疼,直到你疼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完,又捅了他一下,男子立刻捂着肚子抖作一团。
又是一分钟,男子浑身被冷汗湿透,瘫软得像一摊泥。
陈久云给他止住疼痛:“做儿子要有做儿子的样子!对医生客气点,把该交的钱交上。以后每天会疼一次,直到你妈出院,好让你长点记性!”
那丝真气二十天后会消散,陈久云估计那时老太太能出院了。
男子吭哧吭哧地坐起来,远远地缩在墙角,仿佛陈久云就是个恶魔。
“你没听见我说的?”陈久云朝他一抬眼。
“听…听见了,这…这…就去!”
男子浑身一抖,惊恐地爬起身往病房走去。
陈久云拿出一粒益寿丹给陆鸿熙:“老哥,这个麻烦你交给严医生,你比较合适。”
陆鸿熙点点头:“我正有此意,他身体亏得太厉害。”
陈久云目光闪动:“严医生是我辈楷模,我自问做不到他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