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另一人拿着石头愣住了。陈久云薅住他领子,如法炮制把他也甩进了屋子。
那简易房被连撞两下,晃了晃,“轰”的一声塌了。
陈久云转过身,那小痞子惊恐地拔腿就跑,嘴里还在逞强:“麻痹的,你给我等着!”
陈久云将断在路边的一截横杆朝他踢去,横杆打着转正扫在他小腿上,那家伙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
回到车上,储蕊指了下位置,陈久云一脚油门冲进村里。
同时,在储和颂家里坐着好几个村民,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
储和颂头上也缠着纱布,一只胳膊还吊在脖子上。
“和颂,别犟了,咱斗不过他们,何建文那小子有靠山。”老村长劝道。
“老储,算了。他们明里暗里使坏,咱没法过日子了。”
“储大哥,大伙其实都支持你,可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明山村肯定毁了,我过几天打算到城里去。”
众人一边劝着储和颂,一边叹气。
储和颂心里憋着闷气,不甘地说:“这里是块宝地,上哪去找这么好的地方种石斛?只要咱们把石斛卖给城里的药铺,大家马上就能过上好日子。何建文造的那是什么厂?明山村是咱们的,凭什么被他糟蹋?”
众人低头不语,眼里充满了愤懑。
何建文造的那个厂,还没开工几天村子里就充满了怪味,河里也不断漂出死鱼。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村里的水土就会被毁了!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吵杂,院门突然被“咣当”砸开。
何建文带着十几个人闯了进来。